臺,只不過這個看上去更精細,更小巧,上面蒙著離子隔絕布,像一張病號床。
“巴郎教官,辛苦了,這個孩子就是嗎?”
希尼爾這時候才發現,屋子裡面早就站了三位教官了,他們的年齡似乎都在四五十歲左右,無一看上去不精明幹練,此時都看向希尼爾。
“報告長官,是的,新生希尼爾,帶到,完畢。”巴郎教官立刻嚴格的執行報告語,倒把希尼爾嚇了一跳。
剛剛發問的是三位教官中年齡最大的,他點了點頭,那如鷹一樣的眼睛立刻像掃描器一樣把希尼爾從頭到腳都看了一遍,他沒有說話,可是在場的人都知道他肯定在驚訝,那金燦燦的長髮,賤民……
希尼爾有些侷促不安,但是幾位教官卻沒有給他解釋,那位年齡最大的教官示意巴郎教官摘掉屋子中間那張“病號床”上面的離子隔絕布,然後讓希尼爾平躺上去。
希尼爾剛剛躺好,巴郎教官按了開關,希尼爾發現這張“病號床”上方忽然憑空出現了半圓形白色罩子,並且把自己給罩在其中,他就像一個繭,被困在了這張“病號床”上。
希尼爾頓時心中大駭,剛剛想要起身掙扎,就聽見巴郎教官的聲音透過傳音系統傳進來。
“希尼爾同學,不用緊張,這是最精密的精神力檢測儀,平躺好,放鬆。”
半信半疑的希尼爾只能照做,他勉強調整自己侷促的呼吸,大約過了一兩分鐘,巴郎教官的聲音又傳了進來:“希尼爾同學,請準備,三,二,一……”
希尼爾只覺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白茫茫的一片,確切來說,是個完全沒有色彩的世界,感覺不到自己踩在什麼地方,也完全觸控不到邊緣,自希尼爾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坐在這樣的一個怪地方。
他站起來,卻驚訝的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居然什麼都沒有穿!
希尼爾左右看了看,一個人影一個東西都沒有。
他到底是在哪裡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就是你嗎?”
忽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希尼爾警惕的轉過身子,卻只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站在自己面前。
“你、你是誰?”
希尼爾覺得非常丟臉,現在結婚是不分性別的,雖然說同性結婚不算多數,可是現今時代,他一個少年赤身裸體在別的男人面前,和一個少女也沒什麼區別。
“很遺憾,你沒權力問這個問題。”
命令式的語氣,卻不含一點嚴厲,聲音如同上好的精緻銀器,磁性,略帶一點點的沙啞和男人特有的味道。
希尼爾呆愣愣的看那個模糊的人影靠近自己,看不清他的臉部,只能看到眼睛嘴巴的輪廓,連頭髮也是隻有形狀,而看不到顏色。
看他身體的輪廓,希尼爾知道,這個男人至少比自己要高兩個頭,而且身材非常勻稱,簡直和他在地下車通道的牆上,那些光感傳媒螢幕上看到的模特一樣完美。
這樣一個高大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希尼爾不由心裡一陣緊張,他是個賤民,從小就生活在安全沒有任何保障的地方,對於任何比自己強的力量,都帶有天生的警惕。
“希尼爾。”
男人喚他的名字,似乎是在向他確認。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
希尼爾還沒有說完,臉上就狠狠的捱了一個巴掌。
這個巴掌像旋風一樣打過來,希尼爾不用自主的後退卻還是捱了一個結結實實,被一股大力的打趴下。
媽的!
沒有呼痛的時間,希尼爾飛速的蹲起,然後猛地向後,一連翻了三個後空翻站好,和那個只能看到輪廓的男人拉開距離後,才呸的一下,吐掉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