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厚的內力!比她體內的有過之而無不及!方小魚警惕地探查了一番竟找不出聲音的來源!
“國師。”万俟容人朝大殿主位輕點了一下頭。
“這位……我應當稱您為茹夫人,還是方小姐?”神秘的聲音問道。
“……隨便。”國師?方小魚瞟了一眼太子爺,他為什麼帶她來見這個神神鬼鬼的國師?
“那麼……茹夫人的生辰可是丙戍年己亥月丙辰日子時?”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方小魚有點暈!茹雨的生辰八字她可從來沒注意過……
“不得無禮。”万俟容人低聲斥道。
“呵呵……”神秘的國師笑了笑,大殿地板上的小木牌突然快速的移動了起來,待移動停止,小木牌的中央竟出現了一位白髮垂地的紅衣男子!
方小魚看見男子略有些吃驚,利用木牌擺陣使用障眼法也算不得什麼高明的手段,令她吃驚的是這個國師看上去頂多二十左右的年紀!原本有些普通的五官卻因尖尖的下巴顯得有幾分狐媚,一雙清亮的眸子仿若天真而不諳世事的孩童!這個樣子的國師?但是再想想內力深厚者鶴髮童顏也很正常,她便恢復了平靜,靜靜看著男子走近。
“國師,她究竟是不是……”對於紅衣男子的現身,万俟容人其實比方小魚更吃驚,要知道就連他也已經五年沒有見過國師的真身了。
紅衣男子含笑看了方小魚許久,看得她都有點想扁人了,紅衣男子才輕輕搖搖頭,“不是……至少,現在還不是……”
“現在還不是?那……以後呢?”万俟容人並不滿意這個答案。万俟皇室的歷代太子年輕時向來有微服遊歷天下的習慣,體察民情固然是原因之一,而最主要的原因卻是尋找太子妃!只有使太子們體內的母蠱有反應的女子才能生育他們的子嗣!歷代皆是如此。
万俟容人當初在榮城城郊偶遇戲蝶的方小魚時,他體內的母蠱大動,所以他才會劫她上馬,而他當時沒說完的話其實應該是——
無論你是仙是妖,我要你做我的……孩子的母妃。
但是,方小魚竟然就是茹雨!而他和茹雨見過多次,體內的母蠱卻只動過那一次!照歷代以往的情況,在該女子懷上皇室子嗣之前,母蠱都會有反應的,所以他很困惑於這奇怪的情況,回宮後就立刻詢問了國師,國師說想親眼見見茹雨,他便帶了她來,現在國師卻給了個這麼模凌兩可的答案!
若茹雨是其他女子,他定然是先收入宮再說,但是茹雨……她是雅的妻主……雅所傾心的女子。
他需要一個肯定的答案!
“未來……難以預料。”紅衣男子輕輕吐出話語,滅了太子爺的期望。
方小魚聽著万俟容人和紅衣男子的對話,聽出明顯是有什麼事情與她相關而她卻一無所知,不禁皺了皺眉,不想與兩人再磨嘰。
“等等!”万俟容人叫住方小魚,“國師,您可否看看我師叔葉慕現在人在何處?”
紅衣男子點點頭,朝地上的小木牌一揮袖,散落的小木牌便似乎被人控制般移動了起來。
“城西。”
出了皇宮,方小魚就一路朝城西奔,雖說她過去並不怎麼相信一些裝神弄鬼的相士算命師什麼的,但是經歷過一次活生生的穿越之後,她的唯物觀早已破滅。
城西……心思微動,方小魚直接朝她的方府飛馳而去,然後果然——
“葉慕!”方小魚大聲喊道,她明明感覺到葉慕回來了,就在她附近,可他為什麼不出現?“葉慕你出來!”
葉慕的氣息仍在,但他還是不露面。
“你受傷了?”方小魚問道。
“沒有。”
沒受傷就好,那麼他是……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