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當你多才多藝的時候,就會發現生活會變得相對容易許多。
展玉心中並不為此犯難,面上很是從容鎮定地領著大家去住店,先找個地方安置了,順便吃點兒東西,然後再考慮是去茶樓聽說書,還是在酒樓聽唱曲閒聊。
不然,若是懶得出門,直接跟夥計買個訊息好了。
因要探聽訊息,便不可能一直都是八人同行,幾人分散開,展玉說要小睡一會兒,沒跟其他人一起,留在了客棧之中。
兩個時辰後,天色將晚的時候,有僕從來客棧尋人,沒有出門的展玉和早一步回來的馮憐、慕容瑾都被叫了下來,讓他們跟著走。
那僕從一看就是高門大戶裡頭出來的,帶著的還有私兵,若是他們不從,恐怕就要強行被帶走了。
展玉擋住驚慌的馮憐和慕容瑾,與那僕從應答,跟著一路行了,只路上,三人的臉色都是黑的。
僕從口中言語不多,卻也能夠聽得出來,是他們之中的一人找上司徒門下,不知說了什麼,這才讓司徒把他們都帶過來的。
還能說什麼?
展玉瞬間想到了自己那個假冒皇子的計劃。
這是有人毛遂自薦了啊!
司徒府中,已經跟司徒哭訴過一回“只求活命”的何彬被婢女帶下去休息了,司徒揉著額角,詢問兒子看法。
“宮中優伶還是可信的,皇子?可有不上玉牒的皇子?”
言語輕慢,卻都是實情。
記名是皇子,身份尊貴,不記名,不過草莽,算得什麼?
司徒微微點頭:“道理不錯,時候卻不同了。”
往日裡這般算沒有什麼問題,但現在這局勢,他也看不出來是不是該留個後手,這人,總還是有用的,該留一留,至於他的那些同伴,找來問過話,沒什麼問題就不必留了。
皇子之事,不管真假,總要隱秘些才好。
司徒心中算計,展玉並不知道,但他卻明白,這樣跟著人上門是被動的,幸好此時天色已經漸漸昏沉,左右房舍開始點燈,卻還有些地方並未照亮,他扯了馮憐和慕容瑾一把,算作暗示,便裝作肚子疼,懇求如廁。
尿遁不好聽,但好用。
馮憐見機快,扶著他就問:“早說讓你不要吃那壞了的餅子,你非要吃,這可是鬧肚子了?”
“可還能走?”慕容瑾也在一旁關切,扶住了展玉的另一邊兒胳膊。
三人一路行來都還安穩,展玉更是一副好似雞犬升天的欣喜,僕從打心眼兒裡就沒看得上這三個優伶,之所以帶了人同來,不過是怕他們不識禮數,自己不好制住他們,既然他們乖乖隨行,他也就放鬆了警惕,正好旁邊兒有一家酒樓,他就直接擺擺手讓他們去酒樓裡的茅廁了。
“隨著他們去,恐有不測,現在應當速速出城為要。”
以防萬一,雖然他們人丟了,對方也未必會大索全城,可還是要以防萬一,像是今天這中被人搶先一步乃至被動的局面,是絕對不能再有了。
馮憐乾脆:“好,我聽你的。”
慕容瑾有些猶豫:“城門已經關了吧?怎麼出去?”
“總有方法,先走。”
展玉沒有多說,直接帶著他們兩個從酒樓後門跑了,一路往貧民所在跑去,那裡龍蛇混雜,更容易隱藏不說,貼近城牆邊兒上的地方,他就不信找不到個人為的狗洞。
要知道,進城可是要交錢的,真當窮人也有那麼多錢交入門稅不成?
另一邊兒的廖宇和□□,黃清三個先一步逃出了城。
黃清本來是跟著何彬一起的,但被何彬想辦法支走之後,他總覺得何彬神色不對,就回去看了,之後就看到何彬試圖進司徒府中,還跟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