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用精神力,能夠看到的更多一些,比如說那些從神廟之中出來,從神像之中鑽出來的蟲子,再次如流水一般從那些人的身邊兒經過,無論是不是有毒,是不是長相兇惡,蟲子們都沒有傷害一個人,哪怕是貼著那人的手掌,從他的鼻端經過,也沒有觸碰到任何一個人。
這場叩拜,是持續到蟲群全部經過,所有都離開,他們才抬起頭來,站起身來的。
因為他們全程都很安靜,嚴松也不敢發出聲音,憋了一肚子問話,直到跟著文彬回屋才問:“他們拜神都是男人拜,肯定也是男尊社會,沒有人主持還能維持一樣的時間,這麼長的叩拜時間,有什麼意義呢?”
不是因為密集恐懼症而毛骨悚然,而是這樣長時間的叩拜,那種… …嚴松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感覺,想起來就覺得後背發涼,好像有什麼正順著脊椎骨往上爬一樣。
“的確有些古怪。”文彬應了一聲,開始想蟲子和人的關係,互相依存,合作共生,互惠互利?無論是怎樣的關係,最早最早的最初,是怎樣形成的呢?這其中是不是又有什麼神明契約之類的東西?
這個又不得而知了,早從楚娟的口中知道這裡的人是不記錄任何文字的,也就是說他們原始得甚至沒有像樣的歷史,昨天和今天一樣,去年和今年一樣,每天每年都是一樣的,似乎也沒什麼記錄的必要。
心中輕嘆,又是個不解之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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