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的人都在,約莫有足足十七八人的樣子。
“嘖嘖,玄河兄弟,你居然住進了使賓部的三號靈塔!嶽山先生的身份,果然非同一般,可憐我們——”
“閉嘴!”玏炎大山狠狠地一巴掌,扇斷了自家兄弟的屁話。
玄河目光一閃,“怎麼不見信長他們?”
玄河說的是同樣一行前往迎接丹丹回來的織田信長,火鳳齊察等數人。
大柱子擺手道:“我們不知主裔的人,是我們青火支裔靈侍軍常年輪換派駐在主裔聽候調遣的人,我以支裔少裔主的身份加入靈侍軍,更要特殊一些,但是信長他們不同,他們本身就是主裔靈侍軍的人,一旦回來,自然是要歸入主裔的靈侍軍,聽候調遣。”
玄河搖頭失笑,明白了過來。
“諸位,進來吧。”
“走,走走。”青火虯獅大聲地嚷嚷著,“主裔使賓部的三號靈塔啊,可比他孃的的靈侍軍統領處的遣駐部強得多了。玄河兄弟,我們還有吃早飯,嘿嘿……”
玄河一攤手,指著那些僕役說道,“你們知道的。”
然而他話一說畢,那些僕役便已經紛紛地躬身撫胸施禮,繼而退去,很快,就在使賓部的三號靈塔的院落之中,擺下了一條一條的桌案,一堆一堆的靈族美食被流水一般地擺置了上來。
眾人大快朵頤,玄河不得不加入暴飲美酒的大軍之中。
幸而的是,靈族的酒水,多半以野果靈藥釀造,並不是十分濃烈,反而十分甘美清淳,酒意並不甚濃。
他們享用的暢快,不覺之間,晨光漫漫,一片赤紅從東方升起得越來越高,越來越耀眼。
“玄河兄弟,嶽山前輩怎麼不在?”玏炎大山問道。
玄河搖頭:“師父有要務出去了,我也並不知道。”
大柱子嘿然一笑:“昨天夜裡,大湖泊的方向,氣息驚天動地,只怕是……”
玄河連忙擺了擺手:“青火兄,來,幹!”
“唔,幹!”
眾人舉起巨大的紅銅酒樽:“幹!幹他孃的!”
“幹他個球的,我們這些人,輪到遣派到主裔靈侍軍來,為主裔與支裔的相互保持聯絡出力,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要幹!因為丹丹小得時候,我恰好與父親一同在主裔,小丹丹與我玩得甚好,所以,這一次,族長大人才讓我帶人去迎接她。不過,回來之後,我們就有他孃的閒淡下來了啊,真是無聊得髮指啊。”
玄河暗暗失笑,青火柱這廝,怪道丹丹都叫他大柱子,說他是個很傻的傢伙,分明是耿直到了極點,沒有半點身為堂堂火靈部落第一支裔少裔主的覺悟,和他的部屬一樣滿口汙言穢語,恣意張狂。
沒頭髮摸著光光的頭皮,把滿手的油膩擦在上面,於是越發得鋥亮,“我們無聊的時候,就會出去捕獵,收穫的東西,也都是我們的,玄河兄弟,要不要一起去?”
玄河眉頭一擰:“可是,師父還沒有回來?”
玄河現在,絕對不願意回到人類世界去,所以,與嶽山在一起,顯然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大柱子一拍手道:“他孃的那幫長老會的王八蛋,我見一夜沒有動靜,今天長老會也沒有讓我們去,估計是那座靈晶石礦藏,真的要沒有我們的份啦。幹他個球的,不如出去捕獵幾頭靈獸玩玩。”
眾人紛紛稱是,就等著玄河點頭答應。
玄河正要說話,忽然之間,院落門前出來一聲大呼。
“柱子大哥!”
眾人紛紛掉頭,之間飛奔進來一人,玄河依稀已經既不真切名字,不過卻知道,正是先前一行人之中,屬於主裔靈侍軍的一名成員。
大柱子眉頭一皺:“甚麼事情?怎麼不在靈侍軍待著,跟著老子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