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感,放下毛巾後一步步蹭到床邊然後脫了鞋從床尾蹭尚了床。
看到她那雪白的小腳時妖孽君視線頓了頓,等她跪坐在床上他薄唇輕啟。
“揉腿。”
“哦!”凌笙歌坐在床尾用兩隻柔軟的小手幫他抓腿。
“沒吃飯?”
“吃了!”凌笙歌知道他嫌棄她沒勁兒,不由得加大了力度。
妖孽君翻了個身仰面躺在枕頭上,“上面。”
“好嘞!”凌笙歌往上竄了竄然後小手從他的小腿挪到了大腿。
一邊給他揉腿一邊看他的表情,此時他閉上雙眼睫毛像是翹起的蝴蝶翅膀。
“用力。”
“哦!”凌笙歌搖晃了一下腦袋把他那張臉從腦袋裡晃出去。
性子這麼奇怪臉再好看也救不了他。
“再往上。”
凌笙歌聽話的把手繼續上移。
“中間一點。”
“好!”
……
凌笙歌的小手抬起往中間挪的時候似乎發現了很了不得的事情,她臉頰抽了抽然後雙手懸空。
特麼的,她是不是聽錯了?剛剛他是說中間一點嗎?
可這中間是那個啥啥啥啊,她要是一把揉上去他會不會一腳把她踹下地?要是她臉先著地的話會不會直接毀容?
妖孽君眼睛突然睜開,看到凌笙歌舉著兩隻手傻傻的看著他的那裡時目光一寒。
“揉!”
凌笙歌都要哭了,長這麼大她都沒碰過這個這個啊!
“公子,我不敢。”
“不敢?”
“是啊,不敢!”凌笙歌真要給他跪了,這個地方能隨便揉嗎?
揉大了算誰的?
她可不想自食惡果被自己吹起來的氣球給爆一臉血。
“揉好了有賞。”
……
“賞什麼?”
“滿足你一個要求。”
三觀再一次被重新整理,凌笙歌覺得此時此刻不應該拿他當男人,就當成一塊木頭就好。
擼起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凌笙歌雙手交叉搓了搓然後抓了下去。
當成黃瓜也好香蕉也好,就是不能當成那個那個,這樣心裡就沒壓力了。
凌笙歌剛開始抓住的時候就覺得原來這個這個還挺大的,摸上去還挺軟的。
不過時間久了她似乎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臥槽,手下的東西是死的啊?沒反應啊?
凌笙歌眼睛瞪大的同時感受到妖孽君從內散發的戾氣。
“滾!”
凌笙歌嚇得差點從床上跌下去,狼狽的跳下床後落荒而逃。
說好的有賞呢?說好的會滿足她一個要求呢?
在凌笙歌離開房間的那一瞬間妖孽君的臉上浮現了是人都能看到的殺氣,他深呼吸兩口氣後壓制下那股要殺人的*。
凌笙歌跑出房間的時候立刻把房門關上,靠在牆壁上她胸口劇烈的起伏。
似乎發現了很了不得的秘密,男人在被女人碰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有些不同,可剛剛那個……
臥槽,她覺得有兩點不得不說,一是妖孽君對女人沒興趣,還有一點是妖孽君根本就不行。
嚥了咽吐沫凌笙歌覺得自己小命要丟,妖孽君去悠然谷就是想找個女人治他這個毛病的吧?如今得知她不能治癒他會不會把她和鈴鐺都給殺了?
“又被主子給趕出來了,悠然谷主都教了你什麼?我要是你就一頭撞死算了。”左宮嗤笑的聲音傳來。
凌笙歌此時臉色唰白,谷醫說她活不過十六歲,如今她也快及笈了,早死一年似乎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