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小胖,你們幾個往下跳。”
陸昱霖等隊員們都跳下了火車,自己便從車門爬到貨車與客車的鉸接處,一手拉著貨車車廂的把手,另一隻手用力掰開鉸鏈,客車朝前方駛去,而貨車則靠著慣性行駛一段距離之後,便停了下來。
陸昱霖跳下火車,跑回傑仔的卡車那兒,從傑仔手上接過槍,朝貨車車門處瞄準開槍,車門那兒正好放著一箱手雷,只聽得“轟”的一聲,整個貨車車廂爆炸,火光沖天。
“傑仔,走。”
“好勒,弟兄們,回家嘍。”
陸昱霖,傑仔等人滿載而歸,整個東江游擊隊一片歡騰。
在廣州火車站準備接貨的日本憲兵隊隊長佐藤聽到遠處的爆炸聲,心裡一驚,連忙到站長室打電話詢問情況,聽說是一節火車爆炸,更是吃驚不小。
佐藤走出站長室,正好火車進站,渡邊發現後面少了一節貨車車廂,知道出事了,連忙上車檢查,在貴賓車廂裡,發現了正在呼呼大睡的負責押運的日軍軍官澀谷秀夫和兩個日本兵的屍體。
佐藤一把拉起澀谷,左右開弓,打得澀谷滿嘴是血。
澀谷睜開迷濛的雙眼:“佐藤君,你為什麼打我呀?”
“澀谷,你這頭蠢豬,你看看,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澀谷睜大眼睛,看見兩個士兵都死在身旁,身上的軍服,配槍也不見了,頓時嚇得驚醒過來。
“軍需物資呢?“
“掛在車廂後面。”
“你睜開眼睛看看,後面有什麼?“
佐藤拉開貴賓車廂的門,後面空空如也。
澀谷傻了眼,嚇得跪在地上:“明明就在後面,怎麼會消失了呢?貨車上哪兒去了?“
佐藤一腳把澀谷踢下火車,澀谷摔了個滿地找牙,頭破血流。
佐藤帶著憲兵隊,開著車沿鐵路往清遠方向駛去,在離清遠站不遠的地方,看見了那節被炸燬的貨車。佐藤下了車,呆呆地站在那兒,望著還在冒著濃煙的車廂。
淑嫻到了廣州站後,便找了一間旅館住下,第二天一早,便僱了輛黃包車,前往寶安,安然無恙地回到了東江游擊隊。
佐藤連夜訊問澀谷。
“澀谷君,你剛才說,在你用餐之後,你就不省人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有個漂亮的女人坐在我斜對面,她點了跟我一模一樣的西餐,我在喝湯的時候,發現胡椒粉瓶子不見了,她就主動遞給我,我往湯裡撒了不少胡椒粉,喝完之後,我就回包廂了,後面的事我就不記得了。”
“胡椒粉瓶子?”
“馬上搜查餐車,把服務生也帶來。”
憲兵把餐車上所有的胡椒粉瓶都帶回了憲兵隊,那個服務生也被帶來了。
“把這些胡椒粉瓶子都送去化驗。”
佐藤走到瑟瑟發抖的服務生面前:“今天晚餐時,是不是有個漂亮的女人也在餐廳用餐?”
服務生害怕地點了點頭。
“你不用害怕,只要如實回答,我不會找你麻煩的。要是你敢撒謊,那我就不客氣了,你的,明白?”
服務生連連點頭。
“那個女人點了什麼菜?”
“跟那位日本軍官一樣,都點了土豆洋蔥濃湯,黑椒牛排,蒜蓉乳酪大蝦,還有一瓶紅酒。”
“你們每張桌子上都放著調味瓶嗎?”
服務生點點頭:“每張桌子上都有。”
“那女的長什麼樣?”
“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太太,穿一件墨綠色的絲絨旗袍,戴著一串珍珠項鍊,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太太。哦,後來有個士兵特地來餐車,把那位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