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樣匪夷所思。
她若是來自這個世間,那麼又是怎麼會到達他的帝國,他的世界?
她在帝國從襁褓開始的一切履歷毫無破綻。
而他相信鶴衛尚且不至於無能若此。
太多的謎團,讓他迷惑。
而他唯一明白的是自己面前的少女就是葉白,也許從一開始吸引他的,便是她身上這種特立獨行,與這個世間格格不入的那種奇異氣質和性格。
就像他偶然間也能感覺到她無意識出神的時候,她眼底那種光芒異常的陌生和空靈,像是她的身體裡寄居了流浪的靈魂。
若是她來自這個世界女人也要參與朝政、經商、甚至與男子競爭的時代,那麼他想他可以理解,她那種眼底深處偶爾一閃而逝的寂冷是為什麼。
“鈴鈴……。”桌上的手機響。
葉白一邊描口紅一邊接電話:“喂,是我,一會你就到了罷,咱們先見面,然後把我媽接到你那裡去罷。”
她放下電話,取了一件貼身的黑色連衣裙穿上,再戴上了一點首飾,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微微一笑,隨後起身。
百里初看著她的笑容,只微微眯起了眸子,他從來沒有看過他的小白露出這樣的笑容,帶著冷酷和決絕的味道。
卻莫名地讓他心中有些心疼。
葉白起身向門外走去。
百里初便躍下桌子跟著她向門外而去。
葉白動作略快些直接關上門,差點撞上他高挺的鼻尖,他下意識地微微一退,但隨後看著關上的門,他挑了挑眉,徑自穿門而過。
他在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實體,也不知道為何來到這個世界。
他甚至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或者……已經死了。
但是他找不到任何答案,便索性不再想。
若一切皆是機緣,他選擇相信機緣,一切順其自然。
只唯一件事,讓他頗覺可惜,他完全不能離開這棟房子。
不過……
他看了眼葉白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臀,眸光幽沉似有灼熱的火光掠過。
在房裡,他可以與小白最親密的接觸,欣賞許多他不曾見過的她的一面,倒也是不錯的福利。
葉白才出房門,便在樓梯口遇見了儀隴,儀隴看見她,愣了愣,見著大宅里人來人往,便對著她點頭道:“小姐,又要出去門?”
自從小少爺生日的那天,這個葉白居然沒有被他氣得心臟病發而死,被老爺著人送進了醫院急救,從醫院回來的第二天就像換了一個人。
安分守禮,對任何人或者同情或者惡意的目光都視而不見。
對二夫人和小少爺明裡暗裡的挑釁也都逆來順受,彷彿完全接受了他們取代她和她媽成為葉家的女主人。
只是以前沒事兒不愛往外跑,總是去圖書館,如今卻像是變成了和一切普通女孩子一樣愛化妝愛玩,甚至會心安理得地問二夫人要零用錢。
先生看著卻覺得她很識大體,但是二夫人卻心中都快氣死了,時不時就逮著他教訓一頓,還扣工資,讓他鬱悶極了。
儀隴總覺得秋葉白有什麼陰謀,但是二夫人也派人跟蹤過秋葉白,見她除了購物就只偶爾回去一趟醫院,於是反過來將他罵了一頓。
這讓他跟鬱悶,甚至有些惱恨上葉白,為什麼那天沒有死。
葉白見儀隴看著自己的眼神尖刻又惡毒,她只淡淡地點頭,扶著樓梯準備下樓,她懶得和‘二夫人’的這條狗說一句話。
儀隴見她神色冷淡,心頭便掠過不忿,不知死活的女人,還真以為自己是葉小姐麼?
隨後他目光在她精緻的妝容和窈窕的嬌軀上一掠而過,閃過一絲淫色,趁著無人注意,葉白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