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收服人或者獸。成功的可能xìng比鳩鵲鬼心高出許多,同時從隱蔽xìng上來講,也不是鳩鵲鬼心能夠比得上的。
秦之初又把金丹白虎的金丹取了出來。只見這枚金丹早已遍佈裂痕,似乎秦之初喘口粗氣,都能夠把它吹散一樣。
金丹白虎跟它的金丹心意相通,金丹一出來,它就瞪大了眼睛,身子在地上躁動著,想站起來,重新把金丹奪回去。
秦之初亮出了金丹顱寶,把鬼大、鬼二等五鬼召喚了出來,指了指癱在地上的白虎。
也不用他吩咐。鬼大、鬼二等五鬼就知道他要幹什麼,化作五股黑煙,飛到了金丹白虎周圍,sāo擾並監視著金丹白虎。
如果擱在金丹白虎沒有受傷的時候,別說是鬼大這幾個鬼兵了,就算是來五個鬼校。它都不會在乎。只是它現在是虎落平陽,身受重傷,金丹還被奪,它只能不甘地忍受著鬼大、鬼二等五鬼彷佛蚊蠅一般的sāo擾,卻束手無策。
用五鬼切斷了金丹白虎對金丹的覬覦,秦之初可以專心在金丹上做手腳了,他左手託著金丹,右手把那滴信之醍醐滴在了金丹之上。泡…書_
金丹白虎感受到了它的金丹正在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脅,狂吼一聲,一股磅礴的抵抗的力量從金丹上傳了出來,拼命地抗拒著信之醍醐的侵入。
秦之初冷哼一聲,佛蓮燈祭出,燈光大亮,金光大盛,梵音響起,在眾佛誦經的聲音之中,金丹的抵抗意識頓時潰不成軍,一瀉千里,那滴信之醍醐非常順利地洇了進去,和白虎的金丹融為一體。
隨後,秦之初一口真元噴出,金丹漂浮在他的面前,他打出了一道又一道靈訣,一方面進一步強化信之醍醐與金丹的融合,另外一方面,則是對隨時有可能破碎的金丹進行一定程度的修補。
秦之初曾經給潘冰冰的金丹療過傷,白虎的金丹雖然跟人的金丹有很大的不同,但是深究起來,也是殊途同歸,相同之處甚多。
等到把全身的真元消耗的差不多的時候,白虎的金丹已經修復的七七八八了,雖然比不上未受創的時候,卻比之剛才,強出太多太多。
秦之初託著金丹,走向了金丹白虎,鬼大、鬼二等五鬼連忙讓開了一條道路。
金丹白虎看著那枚給它既熟悉又陌生感覺的金丹,眼神中既有渴望,又有極大的掙扎。
“孽畜,本官說過,由不得你了,你既然落在了本官手中,就要為本官所用,怨只怨你曾經與本官為敵,跟本官是敵對的立場。”秦之初冷冷地說道。
他噴了一口真元在金丹上,金丹飛起,朝著金丹白虎的頭顱落去。金丹白虎不知道從那裡來的力氣,猛地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就想逃。
“事到如今,已經由不得你了,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他取出人鬼愁魚竿一甩,漁線就把金丹白虎的四肢捆住,秦之初沒用多大力氣,就把金丹白虎帶到在了地上。
金丹白虎發出一聲不甘的叫聲,迴音還沒有在昊天金闕中散去,金丹已經落下,貼著它的眉心,瞬間,鑽了進去。重新在它的泥丸宮中落地生根。
這枚金丹,秦之初動了手腳,但改變不了它的主人是金丹白虎的事實,工夫不大。金丹就跟金丹白虎的肉身牢牢地契合在了一起,信之醍醐中磅礴的香火之力散逸出來,從金丹白虎的泥丸宮中出發,鑽到了金丹白虎的經脈和血肉之中,改造著它的靈魂和信仰。
這是一種用無數人凝結出來的強大的信仰之力,強行改變另外一個生物的信仰和信念。這就像是要把一個人從一個神的信徒,強行改變成另外一個敵對神的信徒一樣。難度之大,超乎想象。
好在,秦之初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之上,不用獨自摸索,只需要照葫蘆畫瓢即可。信之醍醐在金丹白虎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