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享受這種感覺的。
“說啊!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沒有人迎接我進去!”烏蘭託那原本就脆弱的神經根本經不起這種萬籟俱靜的壓力,衝著堆在黃埔家大門口那群下人瘋狂的吼著。
這時候,黃埔家那漆黑如墨的巨大木門,忽然全部開啟,烏蘭託心裡一鬆,以為對方終於肯開門迎接自己,沒想到,只見到一個黃埔蒼然,在他身旁,還跟著一個光頭大漢,光頭大漢的頭上還紋著奇怪的花紋,看起來竟有種妖豔的感覺。讓烏蘭託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岳父大人,您,您怎麼親自出來了。”烏蘭託看見黃埔蒼然,然後定睛往院子裡面看了一眼,見黃埔家的前院裡面。一個人影都沒有!哪裡有半點喜慶的氣氛?
黃埔蒼然淡淡的看了一眼烏蘭託,這場婚事,原本就是烏蘭家生生強迫著壓制下進行的,因為自從黃浦月掌管淩氏拍賣行那時候起,烏蘭家跟黃埔家就已經勢同水火,那份婚約實際上早就名存實亡。
沒想到黃浦月一個避嫌的舉動,竟然讓烏蘭家看見曙光,覺得她跟凌逍的關係不過泛泛,既然如此,那麼吞併黃埔家族,也就在情理之中了,順便的,還能噁心一下凌逍,讓很多嘲諷烏蘭家的人閉上嘴巴!
看!你們不說黃浦月是凌逍的女人麼?還不是成了烏蘭家的媳婦!
“烏蘭少爺,您可不要胡亂稱呼,我不是您的岳父,你們烏蘭家位高權重,我們黃埔家族高攀不起,你還是請回吧。”
黃埔蒼然這番話,在這一片安靜的環境下,傳出老遠,烏蘭託當即就愣在那裡,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變青,到最後憋成絳紫色。憤怒的指著黃埔蒼然,怒吼道:“你,你敢耍我?欺人太甚!”
黃埔蒼然不為所動,冷笑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們黃埔家族送給你們烏蘭家!”
說著衝著四周一抱拳,朗聲說道:“諸位朋友,我黃埔家族在帝都的生意也有多年,名聲如何,諸位心中一定有數,烏蘭家族名聲如何。諸位想必也有數,當年小女確與烏蘭家族有過婚約,不過那婚約之上同樣註明,若是日後雙方子女各有意中人,婚約則可以作廢,小女雖未有意中之人,但發現烏蘭家的少爺並非良配,而且烏蘭家主烏蘭雄大人,多次在公開場合詆譭小女名譽,這婚約早就名存實亡,沒想到最近突然以權勢壓迫我黃埔家族,要強行娶走小女,我黃埔蒼然雖非貴族,只是一介商人,可同樣也有氣節風骨,決不能眼睜睜看著前面是個火坑,還讓女兒往裡面跳的!諸位有兒有女的,捫心自問下,你們誰願意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受苦受難?所以,今天當著大家的面,就算你烏蘭家想要踏平我黃埔家,只要老夫還有一口氣在,你們就休想得逞!”
“你!你……你胡說八道!”
烏蘭託這時候氣得氣血上湧,差點暈了過去,他沒想到,黃埔世家掌舵人,藍月帝國商界的翹楚的黃埔蒼然,竟然也能信口雌黃的顛倒黑白。婚約上面哪有說什麼可以作廢的條款,試想,烏蘭家族當年就是大貴族,黃埔家怎麼敢提出這種條件?儘管,當年烏蘭雄就是看中了黃埔家族的產業,才定下這門親事的。不過烏蘭託肯定不會這樣認為。
“我胡說八道?哼,你可以問問你身邊的所有人,問問你烏蘭家在帝都人的心中,是個什麼形象!”黃埔蒼然既然心中已做決定,自然就無所顧忌。冷聲喝問。
人群中,忽然暴起一聲突兀的笑聲,緊接著,更多人鬨笑起來,別看他們剛剛得了烏蘭家的銀幣,可說起烏蘭家的名聲,隨便找個帝都人,都可以說個三天三夜,只烏蘭託這個紈絝少爺欺辱過的少女,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不過仗著家族勢力龐大,被欺負的又都是普通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今天見有人公開發難,所有人的心裡都暗爽不已。
而那些權貴圈子的子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