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的纖細,背影亦顯得單薄柔潤,想起方才入手的纖軟和對方身上那種淡淡的草木清香,他微微眯起了眸子,眸光幽幽沉沉,唇角慢慢彎起一個有些莫測的笑容。
這位風華出眾的千總大人,就算是男子,這般身段也只能用尤物來形容罷。
……
梅蘇靜靜地負手而立,目送掌著司禮監大旗的船隻漸漸遠去,消失在地平線上,方才轉身淡淡地道:“繼續搜。”
一干綠衣人們齊齊恭敬地拱手道了聲:“是。”
一名走在最後的勁裝綠衣人看了眼不遠處落在水面上的一隻藍染花的帕子,鬼使神差地便上去看了看,也不曾多想,倒是他身後的同伴看著他還不過來,便上前催促,也看見了那帕子,不耐地取笑:“你這廝,一塊船孃的頭巾有什麼好看的,想小娘們了,晚上沒事兒了再去春香樓就是了!”
這事兒在晚上回到梅家武師用餐的院子時,有人拿來做笑話提了,卻不想沒過多久,那名看見藍染花帕子的武師便被二管家召到了大少爺的書房。
梅蘇靜靜地坐在桌子後聽著一臉緊張的武師將事情說了一遍之後,便將他打發離開了,隨後看向二管家吩咐:“立刻備船。”
二管家一愣:“大少爺,您真的懷疑大小姐被姓秋的藏匿了,但是今天咱們不是已經搜過了?”
在姓秋的船上什麼都沒有發現,而且秋葉白和那些人的表情也沒有任何破綻。
梅蘇眸光閃過幽沉的光:“不是懷疑,相子一定在秋葉白的船上!”
線報裡說相子做了船孃的裝扮,往船塢而去,彼時他就懷疑相子是聽說了秋葉白離開的日子,所以才謀劃了這一場,但是在船上卻沒有搜到人,他的疑心卻是沒有去,只是沒有什麼理由阻止秋葉白南下罷了。
“相子是做什麼裝扮被人發現的,你不記得了?”
二管家聞言,方才恍然大悟,是了,自家小姐可是被線人發現做了船孃裝扮躲進碼頭的!
他原本就厭惡秋葉白,此刻更是怒道:“這秋葉白,看著道貌岸然的樣子,竟然敢拐帶大小姐,大少爺,你必定要讓那淫賊吃不了兜著走!”
梅蘇卻淡淡地道:“只怕未必是他願意帶走相子。”
“大少爺?”二管家愣了愣,他沒有想到自家少爺怎麼會向著外人說話。
但梅蘇卻只擺了擺手,起身吩咐:“立刻吩咐下去準備去淮南,還有……。”
他頓了頓,補充:“將我要去淮南的事情著人通報宮裡一聲,只說我有事就是了。”
二管家立刻點點頭:“是。”
隨後,他就退了下去。
梅蘇看著烏沉天邊掛著的那一輪明月,忽然想起今早那人的模樣,那人亦一身清風朗月的風華,卻偏嘴兒厲害得讓人招架不住。
只是不知這一回,他們在淮南見面的時候,秋葉白又會是個什麼表情。
他輕笑了起來:“呵……。”
——*——老子是人賤不拆,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是誰的挖鼻孔華麗分界線——*——
且說秋葉白這一頭令船伕揚帆起航之後,站在船頭直到看不見碼頭之後,方才在身後周宇有些詭異的眼神裡轉身向自己船艙走去。
臨進艙門時,她漫不經心地看了眼周宇:“你如果想跟著,就跟進來罷。”
周宇瞬間一僵,但還是立刻狗腿地跟在秋葉白身後:“多謝大人。”
等著進了船艙,他便遵了秋葉白的指令去把船艙門關上,但是等著他一轉身就發現自家千總大人不見了,只留下一個大開的窗子呼呼地往裡灌冷風。
周韻嚇了一跳,臉色大變,立刻衝向視窗,只擔心自家大人萬一掉進了運河裡可怎麼好!
誰知道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