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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根毫毛能和百里初扯得上關係的,所以她全沒有想到會在撥開他的頭髮看見了這樣一張臉。

而如今陡然看清楚這張面孔所帶來的那種詭異的熟悉感讓她的心猛地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

這張臉……這張臉的線條……分明如此熟悉卻又那麼的陌生。

和尚莫名其妙地看著她,輕聲喚:“施主?施主!”

秋葉白直勾勾地盯著他,只覺得自己的嗓音有點啞:“初殿下?”

和尚顰眉,這個人總是喜歡給他隨便安法號麼,他很認真地道:“澤,貧僧法號乃元澤,元始天尊的元,澤被天下的澤,師傅們多喚我阿澤。”

他容顏的線條雖然同樣精緻異常,但是卻和百里初不同,他的容顏沒有絲毫匠氣,還有那輕柔明朗的聲線及一頭銀髮也都是是真的。

尤其是那一雙銀眸,更不可能作假!

銀眸無垢,溫潤坦蕩,清澈如天下間最乾淨的水澤,蕩淨大千世界,萬丈紅塵。

秋葉白閉了閉眼,鬆了握住他銀髮的手,略微顫抖地握住了拳頭。

所以,應該不是的,這兩個人天差地別,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

夢遺大師或者說和尚元澤看著面前的人,略微疑惑地道:“施主?”

下一刻,他卻忽然被秋葉白一把按在桶邊,一手捏住他的面容,額頭幾乎抵在他的額頭上,鼻尖對鼻尖,眸光銳利陰冷地看著他漂亮透澈的銀灰色眼瞳,幾乎像是要看進他的心底,吐氣如蘭:“阿澤,你有沒有哥哥或者弟弟呢?”

元澤明顯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對方豐潤柔軟的嘴唇幾乎貼在他的薄唇之上,如蘭的氣息暖暖地掃過他的嘴唇和鼻尖,讓他的臉頰忍不住漫開一股子熱氣,結結巴巴地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色即是空……。”

秋葉白微微挑眉,又逼近他一點,這一回她的嘴唇索性直接貼在他的鼻尖上,垂著銳利的眸子凝視著他顫如蝶羽的睫毛,輕聲道:“阿澤,你要是不實話告訴我你還有沒有親生哥哥或者弟弟,我就親你的嘴兒了,你破了葷戒,再要破色戒,只怕佛祖也不會原諒你罷。”

元澤本來就被點了穴,動都沒法子動,這會子只能更是欲哭無淚地顫聲道:“出家人……出家人不打誑語,不打誑語,貧僧絕無親生兄弟。”

秋葉白眼底閃過沉吟的疑色,那就是他們兩個長得相似說不過是個巧合?

她譏誚地笑了一下:“出家人不打誑語,你已經打過很多次了,阿澤。”

元澤立刻顫聲道:“貧僧以我佛名義起誓!”

秋葉白看著自己身前顫抖如某種驚恐小動物的和尚,微微眯起眸子,卻沒有說話,片刻之後還是抬起了身子,沒有再逼迫面前因為她的輕薄快暈厥過去的夢遺大師,而是居高臨下地雙手抱著胸將他臉上所有的細微表情都收入眼底。

她看著明顯鬆了一口氣的元澤,眼底有些複雜,是的,如果是百里初,不要說她用如此拙劣輕薄的方式去脅迫對方,就是她什麼都不做,此刻處於被動地位的也是她自己了,那個人一定很樂意將她拖下水,來一場鴛鴦浴。

元澤見近在眼前的威脅沒有了,心中方才略鬆了一口氣,抬眼看向秋葉白,搖搖頭:“阿彌陀佛,施主這般威脅貧僧,實是不妥,冒犯佛家子弟……。”

他的說教還沒有完畢,就被秋葉白不耐煩地打斷,她淡淡地道:“你要是再廢話,不快出來擦乾頭髮,穿衣服,就不要怪我讓你這個佛家弟子就地還俗,讓你體驗一下人間極樂的滋味!”

元澤一驚,卻沒有動,如玉的面容上滿是掙扎。

“嗯?”秋葉白挑眉看著這個膽敢忤逆自己的和尚,膽兒肥了麼?

卻見元澤紅了臉低頭小聲道:“施主,貧僧動彈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