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的人,而如今……
那似乎是固守許久的隔閡,天地不間,花葉不見。
心剎那永恆。
見她這般,雲軒揚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輕聲說道:“別自責,二哥只是心裡太過想念前皇后,過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是麼。”向洛雲垂下眼眸,語氣不可置否,如果過一段時間真的會沒事的話,他又怎會如此?
她這麼想著,身體卻下意識的加快了腳步,似乎想追上前面那道身影。
“洛雲。”雲軒揚喚了她一聲。
向洛雲沒什麼心思,只是隨意‘嗯’了一句,腳步越來越快。
雲軒揚察覺到她的急切,眸中琉璃般色彩輾轉,而後慢慢暗淡下來,她果然還是比較在乎二哥的吧。
兩年前如此,兩年後同樣如此。
他輕笑,笑容卻有些苦澀,“洛雲,先別急。”他從袖子拿出一樣東西,交在她的手上,“這個給你,我想,可能對你會有用處。”
這是他方才在乾坤殿原本要交給建文帝,卻沒有交出去的東西。
“哦,謝謝。”向洛雲對他一笑,沒有看是什麼東西,接過就往懷裡一塞,抱歉的道:“軒揚,我還有有些話要和雲凌溪說,回頭我再登門拜訪同你細說今日的事情。”
說罷也不等雲軒揚回答,往前面那到已經看不清楚的背影追了上去。
雲軒揚站立在原地,柔和的目光凝視她遠去的模樣,久久的,一聲低笑。
怎麼辦呢洛雲,對你,為何總是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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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過後,日頭還未完全升起,霧未散,四周一片灰濛,林間的空氣夾著露珠清晰的溼潤沁入鼻尖空氣很潮溼,胸口的舊疾隱隱疼痛著。
三日一次的藥浴已經很久沒有泡過,那些藥他更是幾乎沒有再吃過,這舊疾被一直被耽擱下來,不過好在這舊疾已經不像敢開始那般,稍微浸入寒氣便發作。
雲凌溪隱忍的低咳,略微急促的呼吸隱約有些疲憊,身上的蠱毒未解,舊疾又隱約發作,讓他感覺有些無力,但是他卻並未回府,出了宮門便一直往這個方向走去。
這裡是——皇陵。
向洛雲打量四周,空氣很潮溼,茂密的林蔭平添幾分陰森味道,她看了看前面的雲凌溪,他的腳步沒有停下,也沒有猶豫,縱使知道她就在他的身後。
路過兩邊林蔭,周圍看守的侍衛漸漸多了起來,見到是雲凌溪沒人阻攔,而她跟在他的身後,侍衛將她當成了雲凌溪帶來的人,也都放行。
越往裡面走,看守皇陵的侍衛越多,向洛雲微微蹙起眉梢,目光落在了雲凌溪身前行禮的侍衛統領,他一身金甲衣衛,腰間佩劍卻掛在了右腰側。
習武之人佩劍與武刀通常都是掛在左腰,這樣便於右手拔劍,只有左撇子的人才會將劍掛在右腰,向洛雲下意識的往他右手看去,右手手指肌肉薄寬,拇指關節凸起處有個厚厚的繭子,這是一個慣用右手抓兵器而磨損下的繭子。
她感覺到幾分不對勁,明明是慣用右手的人,為什麼會將佩劍帶錯了位置?
沉思間,雲凌溪已經繞過了那名侍衛統領,徑直往皇陵主墓地走去,見他這般,向洛雲也來不及思考那侍衛統領的奇怪,急忙跟上了雲凌溪的腳步。
在他們離去之後,侍衛統領半低得臉上露出一抹陰沉的冷笑。
皇陵中埋葬的的都是皇室成員,墓群寬大而壯觀,完全不見絲毫陰森的氣息,當日向秀鸞正是被以皇后之禮葬在皇陵中,後來向家滅門,她的陵墓亦被皇后除去,若不是向震洪早已經想到是這種結果,先一步將向秀鸞的屍骨調換出來,否則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