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做出那等事來,哼。自以為真是天衣無縫嘛。”蘇定炎冷冷的說話,聲音也不如之前那般溫和,好半天他又揉了揉蘇若塵的頭髮說道:“這兩孩子是龍鳳胎嘛?”
蘇氏嘴唇顫抖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什麼,卻沒說出口,反是蘇若塵點了點頭。蘇定炎來回打量了蘇若塵與蘇諾悠半晌,才說道:“這兩個孩子是不是今年十三歲了。”
蘇諾悠點了點頭,然後瞅著蘇定炎說道:“蘇將軍,誰趁著你家二哥遠征做出什麼事來?”蘇定炎回首瞧著蘇氏,好半天才說道:“嫂子,當年的事,你沒有對兩個孩子說嘛?而且這些年,你們是怎麼過來的,另外,為什麼二哥班師回朝以後,你為什麼不回家……。”
“我不怎麼樣,六郎,嫂子對那些生活早就倦了。”蘇氏說完又是一聲長嘆,那一聲嘆息裡收藏著多少讓人無法言語的無奈。
蘇定炎看著蘇氏那副心灰意冷的樣子,不由皺了皺眉頭,但隨即想到當年那些紛擾的事情,雖然他那時候不過是一個十三四歲大的孩子,也知道很多事的背後全然是暗湧,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這位二嫂的時候,她是醫士,穿著一身男裝,不害羞的幫著自家二哥處理傷口,那時候看見二哥瞧著她的樣子,那樣的溫柔,誰說軍中男兒鐵血,只是他們看不到柔情的一面而已。
那次以後,一晃就是近兩年,二哥也奉父親的命令迎娶了一位嫡妻,也算相敬如賓,可是卻看不見二哥眼裡的那份溫柔。
還記得那時候二哥才迎回這位嫂子的時候,經常可以看見二哥一夜一夜的歇在書房裡,也不說話,只是喝悶酒,只是喝悶酒,雖然不說話,可是卻能看見二哥看著她的那份溫柔。
蘇定炎清楚的記得,一直到出征的時候,二哥他也很少與兩位嫂子說話。後來二哥隨軍出征以後,才有人報來這位嫂子有了身子,那時候自己親眼看見二哥的嫡妻二嫂長孫氏要逼著她喝下那些陰損的藥,這位嫂子卻是個有脾氣的人,一掌打翻了藥,掐著長孫氏的脖子把她拖到了近前,卻聽不清那時候長孫氏與她說了些什麼,後來她便逃離了蘇家。
後來,後來……。二哥回朝的時候,出於義憤的去為這位嫂子鳴不平,可是二哥聽了,卻只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什麼也沒說,幾天後,有一次二哥喝醉了以後,方聽他說了一句:“走了也好。”那時候自己還不懂,後來想想也明白了,蘇氏一族原是依附竇建德,那時候竇建德的身亡,初降唐,為了穩固自家的地位,爹爹才會為二哥聘下長孫家的女兒,為的也是一個聯姻之意,這時候,蘇家怎麼能得罪那位嫡妻長孫氏以及她身後的勢力呢。
這件事,居然便這樣不了了之了,不過說起來或是報應,長孫氏嫁給二哥十幾年,居然一直無所出,蘇定炎想到這裡,瞧著蘇若塵與蘇諾悠的眼光越發溫和了,他輕聲安慰道:“嫂子,你別怕,現在蘇家不是原來的蘇家,何況長孫氏這麼些年來一直無所出,她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
蘇氏輕嘆了一聲,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六郎,你的心思,嫂子明白,也感激,只是,我這麼多年都平靜的過來了,只望你念著以前的情義,把我們這件事平了,我好帶著孩子們繼續過安生的日子。”
“嫂子,二哥一直無子,諾悠既然是我們蘇家的孩子,我是不會看著他流落在外的,這事,便是大哥不管,二哥不管,我也是管定了。”
蘇氏聽到蘇定炎的話,不由略帶幾分焦燥的說道:“管,管,管,你能管什麼,何況那時候,你也才是個半大的毛孩子,你懂什麼,不要再多說了。”話說到這裡,蘇氏的神色已是有幾分激動。
“嫂子……。”蘇定炎尤是不甘的叫了一聲。
“不要叫我嫂子,我佩嘛,說白了,我也不過是你哥從李建成那裡求來的一個玩物而已,說好叫叫姬妾,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