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遇到的外鄉人都交到地保那裡去,若是舉報成了,可是又一百兩銀子呢!”
劉家大嫂顰眉看向她:“朱家大嬸,你是要做什麼,那小哥兒兩個已經夠可憐了,弟弟還躺在床上燒著下不得床,怎麼能把人送出去,這是缺德事兒,龍王爺看著呢!”
那朱大嬸看著劉家大嫂橫眉豎眼地瞪著自己,便乾笑了兩聲:“別別……我只是說一說而已,你這大妹子做甚為了兩個外人和咱們這些鄉里鄉親地鬧呢!”
說罷,她看了眼劉家的後院,立刻一轉身,灰溜溜地走了。
秋葉白看到這裡,微微眯起眸子裡閃過一絲冷色,沒有再去端藥,轉身進了隔壁的房間。
等到她回到房間的時候劉家大嫂已經端著空藥碗從房內出來。
“白小哥。”劉家大嫂看見她,便熱情地招呼:“你家堂弟已經吃了藥,一會子發一身汗也就好了。”
秋葉白點點頭,微笑:“多謝大嫂子,但是稍晚點,我們就告辭去尋我們叔叔了。”
劉家大嫂一愣:“什麼?”
——老子是是baby臥倒也s的騷包分界線——
小馬車在鄉間小道上噠噠地前行,一點是大運河潺潺流水,駕車的年輕人看了眼天色,又看了看前面村口漸漸多起來的人,他轉身挑起車簾子低聲問:“媳婦兒,你還好麼?”
車簾子裡頭傳來壓低的咳嗽聲:“咳咳咳……還好。”
駕車的年輕人點點頭,便一甩鞭子向前面村口而去。
他們還沒有靠近就已經看了不少全副武裝的官軍正在到處張貼告示,同時封住了出村口的路,不少村民們挑著擔子,駕著運魚的車子等候檢查透過。
官軍們似乎是一個小隊,由村裡的地保陪同著,一個個動作粗魯地查翻著漁民們的東西,順便時不時搜刮一些好東西。
漁民們看著,敢怒不敢言。
等到了年輕人的這一車,一個士兵大搖大擺地拿著手上的長槍一攔:“喂,你,下來!”
年輕人立刻跳下車來,恭敬地道了聲:“官爺。”
“車裡是什麼人?”那個士兵警惕地瞥了他那灰黃的面容一眼:“聽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這裡的村落很少來外地人,那那士兵一說,連著那小隊長也看了過來。
年輕人畢恭畢敬地道:“回官爺,小民確實不是本地人,是從外地來收幹鹹貨的,這不,房裡的婆娘水土不服土病了,正打算進城裡尋個好大夫。”
那士兵挑眉,細密眼懷疑地落在馬車上:“收乾貨的?”
那馬車背後是馱著兩個頗大的麻袋,那麻袋頗大,一個足足可以裝下一個人。
他突然伸出手裡的長矛朝那麻袋猛地刺了過去,隨後猛地一挑。
“嗤!”地一聲,麻袋瞬間被他給全部挑破來,裡面各色的乾魚一下子滾了滿地。
那士兵挑壞了一個麻袋,沒有發現什麼,又一長矛去挑開了另外一個麻袋,裡面蝦乾魚乾又滾了一地,沾滿了灰塵。
“官爺,您這是作甚?”那年輕人瞬間一愣,有些驚惶地看著自己的貨,一副想上前阻擋,又不敢的窩囊模樣。
士兵冷笑一聲,傲慢地道:“不幹什麼嗎,縣令大人和遊擊將軍有令,這幾日有江洋大盜潛入我東岸,據說他們昨晚上,曾經在這一帶出現過,所以必須查驗才能讓人出村口,查驗不過關的,全部都不準走!”
那年輕人瞬間慌了神,趕緊上前,從腰裡掏出一串錢塞進那士兵手裡,低聲賠笑道:“官爺,行行好,咱們這不是聽說城裡還是可進不可出,所以才想帶著媳婦兒去城裡看病麼,您看著咱們都是老實本分拖家帶口的,哪裡就像江洋大盜了。”
那士兵接過一串錢,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