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但現在也並未見反常狀況,我略沉吟,從衣兜裡掏出一枚印有靜和法師法印的護身符,交握在黃雪嬌的手中。
“你把這個帶在身上,睡覺也別取,今晚早些休息試試看。”我對黃雪嬌道。
黃雪嬌訝異地捧著手中的護身符,瞪大眼睛對我道:“星兒,你從哪兒得來的啊?這有用麼?”
我笑著道:“我奶奶偶爾為別人看事的,我也偷師了一點皮毛,這她給我的。”
齊相宇不作聲地喝著小米粥,凝望了我一眼。
灶房內,正在劈小樹丫的女主人彭嬸子,抬頭往我們的方向看了一眼,雙手停留了片刻,仍繼續劈著柴火……
當夜,黃雪嬌乖乖聽話,不再要求我們陪著她,早早地便歇下了。
我難得的閒了下來,半靠在床頭翻看靜和法師珍貴的手跡,經羅家世代與靜和法師這樣傑出陰陽師們的口口相傳,結合實踐中的挑戰,將我向資深陰陽師的方向,不斷錘鍊著……
翌日一早,黃雪嬌蹦蹦跳跳下了樓,在院內的廊簷下滿足地正伸懶腰,我與齊相宇也陸續收拾齊整下來了。
她一把拉住我,笑道:“哎呀星兒,真是神了。昨兒佩戴了你給的護身符,我這一夜睡得別提多舒坦!現在啊。”她誇張的向上擠壓肱二頭肌:“滿血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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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道:“有用就行,記得這幾天都別摘。”
她剝著雞蛋,一口咬下一半,還在不住稱讚我奶奶繪製的護身符的“神奇”,奶奶是個大仙,我一定也是個“高人”之類的,我忍俊不禁:“吃飯吧你。”
此時,老梁的妻子彭嬸子,頗難為情地從灶屋走出,黑紅的臉龐帶著絲絲請求:“那個,閔同學,俺家兒子生了怪病,你能不能幫忙給看看。”
我驚訝地站起身,隨即客氣問:“彭嬸子,您兒子在哪裡,是什麼個情況?”
我的熟練接應讓齊相宇和黃雪嬌都有些震驚,黃雪嬌的目光含著崇敬:“星兒,你果然是高人!”
“俺兒就在這屋裡,你們白天裡有正經事,夜裡得空幫俺看看就行。”
彭嬸子誠懇道,我一直以為這所房子只住了老梁夫妻,給我們外人展現出來的種種跡象同樣是如此,卻不知這裡還住著他們生病的兒子!
說起來,我這些天的夜裡,偶爾也曾聽到男子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只是沒察覺到異樣,也就沒當回事兒。
確有寫生任務在身,看她模樣,她的兒子生病已不是一兩日的事了。大概一時也危及不了性命,我點頭答應了。
白天仍是聚精會神地作畫,齊相宇在我身旁不遠處,他的作品已初現規模,儘管離完工還有些距離,但清雅脫俗的味道已躍然紙上。
蒙教授與一些同學聚在他身邊,安靜地欣賞,不住地點著頭。
:()暖愛霜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