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這吧!”林依揚把她扶到石凳邊讓她坐下。
“要你那麼好心,還不是被你們兄弟害的。”紫藍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悶悶地說。
“是,是我們兩兄弟害的。”林依揚就照著紫藍的意思,“這樣吧,這件事因依峰而起,姑娘現在腳上有傷,不如先到客房歇息,等明天我帶依峰向你道歉。”
紫藍見夜已深,跑了一天也該歇歇了,便答應了林依揚的提議。
“那好,姑娘請這邊。”林依揚彬彬有禮的為紫藍帶路。
“姑娘!”紫藍大叫一聲往後一退。
“呃……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先前是叫我仁兄的,你是什麼時候看穿我的?”
林依揚一聽,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呢,原來是這個。“其實,你從樹上掉下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他如實地回答。
“不會吧,雖說我女扮男裝是頭一回,可也不至於這麼差吧?”紫藍真的不太相信,通常都會在相處一段時間後才會知道,就比方說梁山伯和祝英臺吧,同窗幾年後才知道祝英臺是女兒身,紫藍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林依揚知道紫藍的想法,也不多做解釋只是一笑置之。
林依揚將紫藍帶到一間已經整理好的客房門前說:“今晚就請姑娘在此歇息,明天我會親自帶依峰來,如果沒有什麼問題,在下告辭了!”林依揚轉身就準備走。
“有問題。”
“啊,有問題?什麼問題?”林依揚被紫藍的叫聲喚回。
“是的,我想問這是不是唐朝?”
“是的,唐朝貞觀年。”林依揚暗想這人真怪,連自己出生在什麼時候都不能確定,也許不是中原人,可她長得很像漢人啊,精緻的五官,玲瓏的面孔,雖身著男裝卻掩飾不了天生的嬌媚,也是個美人——林依揚這才注意到她的長相。
“我還想問一下,這裡是什麼地方?”
“揚州城。”
“揚州城,是不是盛產絲綢的揚州?”紫藍想確定具體的位置。
“正是。”
“這是你家,你口中說的依峰應該是你弟弟吧?他的全名應該叫林依峰。”紫藍見林依揚點點頭心裡便踏實了,知道了這一切,還怕你賴賬嗎?
“噢,在下林依揚,還沒請教姑娘芳名。”林依揚自動報出自己的姓名,和紫藍說了半天,還不知道她姓誰名啥呢。
“我叫白紫藍,你就叫我紫藍好了,別人都這樣叫我的。”
“對了,林公子……”
“叫我依揚就行了。”林依揚見紫藍那樣爽直,自己也是性情中人,便也很豪爽的說。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紫藍抓抓頭,想了半天才說:“我忘了,我這個人啊,要是說話時被人打斷,通常會不記得我想說什麼。”紫藍一臉無辜的看著他,雙手攤在胸前,彷彿在說“這不關我的事,是你打斷我的話”。
林依揚見她那副天真俏皮的模樣,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笑意。
林依峰一早就被哥哥從床上拉起來訓話。
“依峰,你在外面是不是偷了人家的東西?”林依揚一臉嚴肅的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
林依峰知道自己做了錯事,聽見哥哥這麼說,便老實的承認了。
“那天,我們幾個朋友在牧場玩,看見了她們……”
林依峰一五一十的將事發的經過又說了一遍,還拼命的解釋說:“我當時真的沒想拿的,我只是站在一邊看的,誰知道嚴毅將包袱扔到了我這一邊,我又看見那個哥哥追了過來,所以就撿起包袱就往家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哥哥,你相信我。”
林依揚就他這麼一說,也知道了事件事的來龍去脈。
“不管怎樣,你快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