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啊!”
“臥槽!會不會打!給他來個剪刀腳!”
豆芽仔看著電視大呼小叫,電視裡放的是米國wwe摔跤節目,他這兩天迷上了看這個,經常半夜三更起來看。
魚哥這兩天掉入了愛河,每天神神秘秘的早出晚歸,簡直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有次問他進展到哪一步了,魚哥笑著說目前還在發展中。
把頭這兩天經常出去轉,我知道他在研究,研究榆林當地哪裡有古墓。
陝西這地方古墓很多,像西安就是遍地古墓,以前大搞城市建設的時候,三天兩頭就能發現古墓。
西周、秦、西漢、新莽、東漢、西晉、前趙、前秦、後秦、西魏、北周、隋、唐,十三朝古都啊,這份底蘊可不是光說說的,陝西博物館好多耳熟能詳的國寶都是修路時挖出來的。
把頭忙著找墓,豆芽仔忙著看電視,魚哥忙著談戀愛,小萱和小米成了好姐妹,天天逛商場買東西,我叮囑她兩女孩子小心點,天黑了早點回來,萬一碰到了謝瘋子怎麼辦。
所有人都在忙,我也沒閒著,我主要幹兩件事。
一件事是看潮汕人留下的筆記,這讓我瞭解到了很多南派水路子的門道,還知道了很多掏水洞子的特殊工具。
比如說筆記中提到過的工具,北派有柺子針,洛陽鏟,旋風鏟,老鼠衣,金剛針,南派摸水洞子的工具有水火繩,鐵龍蝦,鶴嘴鏟,鐵籃子,泥篩子等。
我是個旱鴨子,水性一般只會狗刨,但是水下的神秘世界對我莫名產生一種吸引力,比如潮汕人在筆記上提到過一句:“玉溪湖(撫仙湖),有年代不明遺址群,在湖底,要深潛。”
要知道。
撫仙湖水底的俞元城被認為是古滇國的首都,這地方是2005年的年初被一名外號叫水鬼的潛水愛好者無意中發現的,後來上報給了國家考古隊。
沒人知道,其實幾年之前,潮汕人就發現了這地方,並且在隨身筆記中做了標註,筆記中沒記載這夥潮汕人有沒有下去過。
除了看筆記,我還迷上了另外一種東西,當時有一夥運城夏縣人在榆林賣蛐蛐,這夥人在榆林賣了幾天就跑了,冬至左右,蛐蛐就會陸續死亡,當時他們賣的時候蛐蛐還叫,還會打架,等蛐蛐買回家後就不叫了,沒幾天就死了。
我後來聽人說,這夥人是從西安西倉鳥市批發來的蛐蛐,因為都快死了,一毛多一個買來的,賣5塊錢一個,他們喂快死的蛐蛐吃一種藥,吃了就會叫,鬥起來也猛,我也在街上買了五隻,還買了罐子,結果回家第二天,我開啟罐子一看蛐蛐全蹬腿死了。
像我知道的品種,有玉面螳螂,金錦雀,閻羅王,青貝,黑旋風,關雲長,油葫蘆等,後來我見過山東的紅頭變異油葫蘆,鬥起來特別猛,我花錢買人都不賣,只能看,眼饞死了。
......
榆哥住東屋,我和豆芽仔住的是西屋,那天魚哥破天荒回來住了,我問他怎麼今晚回來了,魚哥皺眉說小倩(女酒保)今天沒去上班,打手機也打不通,不知道去哪了。
“你看!”
“我就知道!”
豆芽仔聞言大聲道:“女酒保就是一條野貓!野貓肯定要吃魚!說吧魚哥,我們也不笑話你,是不是把頭分給你的錢都被女酒保騙光了?”
“什麼野貓吃魚,沒有,哪有的事兒。”
魚哥回憶說:“那晚是她主動和我搭的話,非常懂我的一個姑娘,你不知道可不要瞎說,她就沒在我跟前提過錢這個字。”
“嗯.....”豆芽仔扶著下巴分析道:“我知道了,你知道為什麼女酒保不見了嗎?我看,八成就是在故意躲你。”
“躲我?為什麼?”魚哥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