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個凹凸有致的大美女,當然是見異思遷、移情別戀了唄。
不過也好,這樣一來,玄國的男人們該高興了,姚大小姐變成了單身,肯定會有不少男人上趕要嫁給她了。
其實這姓姚的倒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樣貌,全國的男人會被迷得非她不嫁,只不過,她經商的頭腦和手段,可是連男人都自嘆不如的。
這才會在姚、鄭兩家都離奇死了家主之後,只用了一年時間便支撐起了兩家的家業,並且經營得有聲有色。
鄭楚雄聽到她問,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推開身上的美女,緩緩站了起來,在廳中轉了一圈後,向著在座的幾位狐朋狗友笑談道:“看看,這張梨花帶雨的臉多麼惹人心疼啊。”
他的話引得身後幾個世家子弟一陣怪笑,“你問我為什麼?或者,你該問問你那好爹爹,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接著,鄭敗家子講述了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八點檔狗血劇。無非就是姚佩的爹看上了鄭敗家子的娘,還差點強上了他娘,於是他娘羞憤之下,一命嗚呼了。
鄭敗家子的爹當然氣不過,於是下了戰書,鄭父與姚父定了日子生死決鬥。而且,雙雙戰敗,死了。
姚、鄭兩家本來是姻親,從小就為姚佩和鄭楚雄定了親事。現在好了,鄭家因為姚父的情慾,死了兩個人,而姚家卻只死了一個,當然不公平。於是,鄭楚雄此番答應娶姚佩,一則是羞辱她,二則,是要藉機報仇的。
“本來,我想成了親再告訴你這些。可是,我比你們姚家有人性,不想害了你終生,所以,你只要乖乖的將姚家的家業過繼到鄭家,我便饒你一命,放你走。”鄭楚雄說得冠冕堂皇,可在薛問兒眼裡,卻只是一隻貪財的惡狗。
想要姚家的家財便直說嘛,現在卻搞了這麼多事出來。還找了個報仇的藉口,嘖嘖,不成器,不成器啊。
沒意思,薛問兒又在大廳裡四處尋了尋,再沒發現什麼好吃的東西,便向廳門飄過去,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啊,要死人啊!”正要飄過廳門,薛問兒突然大喝一聲,不禁驚恐地向後退去。
鄭楚雄和廳裡的人也驚呆了,直直地望著姚佩,一時間全發不出聲音來。
“一命抵一命,我姚家子孫向來不欠別人什麼。”一把鋒利的匕首筆直地刺入了姚佩的胸口,血將大紅的喜服染得更加絢麗奪彩。
姚佩似乎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只見她衝著鄭楚雄笑了笑,深情地說道:“你要的,我自然會給。從今以後,姚家的所有家產都歸你鄭楚雄所有。這裡是調配令。有了它,任何人都會聽你的。”
“我爹欠鄭伯母和鄭伯伯的,我也替他還給他們,可好?”
可好?薛問兒感覺眼睛酸酸的,很意外的,她竟然看見姚佩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展露了一個溫柔的笑後,轉身離去了。
胸口疼疼的,彷彿,那一刀扎的是薛問兒。
姚佩離去後的大廳,沉浸在一片濃重的寂靜之中,薛問兒聽到一道溫柔的男聲緩緩說道:“那一刀下去,疼嗎?”
第四章 怨天怨地怨鬼差
“哎~”薛問兒又重重地嘆息了一聲,這已經不知道是她今晚第幾次嘆氣了。
自從回到這座破廟,她的腦子裡就一時閃啊閃,不停地閃現出姚佩步履蹣跚離開姚府的情形。
當時天色已經暗了,沒有人認出她來,也沒有人幫扶她一把,她就那樣走一步,停一步,讓鮮血淌落一路,一直往前走,往前走,不知道要走向何處。
“哎,算了,不想了,反正扎的又不我的胸口,要疼也是她疼。”想得頭痛欲裂時,薛問兒終於決定不去想了,還是乖乖的呆在這裡,養養神,明天好去繼續,聞,大餐。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