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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曲《眉嫵》也流傳到了民間,為女子傳唱。

只是如今數十年後,樓臺之上歌女仍在歌《眉嫵》,輕歌曼舞,但是當年絕代佳人卻早已黃土白骨,而她所做的那些祈福燈,早已不知散落在哪裡,被一代代新佳人手中華美新燈所取代。

這是阿初第一次跟她提起他的孃親。

她原以為他憎惡女人與太后、宸妃有關,所以從來不提自己的孃親,但是如今看著他迷離幽遠的眸光,便知他心中永遠有一處空缺給那個從來沒有見過的母親,哪怕他和阿澤都從來沒有感受過母親溫柔的手指和溫暖的目光。

她眸光微閃,沉默了一會,隨後輕嘆了一聲,抬手輕扯,直接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披風,隨後慢慢地朝燈下之人走了過去。

百里初似有所感一般,轉頭看向她,卻見她戴著面具,一身暗紅色貼身的輕薄異國舞衣款步而來,紅衣裹著她酥胸半露,雪白的纖腰楚楚,露出一點香臍小窩,燈光之下,明麗不可方物而神秘,似來自異國的妖嬈神女,勾魂攝魄。

他不禁一怔,隨後眸光慢慢地深了下去,靜靜地看著她。

秋葉白走到他不遠處,忽然停住,足尖一踏,隨著臺上渺渺歌一躍而起。

“千古盈虧休問,嘆慢磨玉斧,難補金鏡……。”

她躍在空中,攬住一盞小燈,身軀輕軟若無骨,但是忽然手腕一折,便是一把寒光四射的袖底短劍出鞘,在空中呈破劍勢,若輕鴻飛橫,寒光如晦,掀起厲風陣陣。

“太液池猶在,淒涼處、何人重賦清景……。”

她看著他,忽然軟腰一曲,手腕一轉,手中短劍翻折出無數光影,一記雁落平沙,似雛雁展翼落於江面,又似蛟龍落海,煙波四起。

“故山夜永,試待他,窺戶端正,看雲外山河,還老桂花舊影……。”

蓮足點地,足跟再踏,她看著他近乎嫵媚一笑,再次折腰而起,翩若驚鴻,手中短劍,忽然攜破山開水之勢,千鈞之力竟直劈百里初的面門。

百里初紋絲不動,淡然而立,彷彿沒有看見那把直取自己眉心致命之處的利劍。

但是那劍光攜著凌厲殺伐之氣在觸碰到他眉心之時,忽然頓住,彷彿時空瞬間靜止。

而最後,落在他眉心之上的,不是奪命的寒光,而是一記溫柔的美人吻。

而他也極為自然地伸手一託,將那落下的‘舞姬’穩穩地托住,唇角彎起幽涼的笑意。

秋葉白直接落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用柔軟紅唇壓他眉心,輕聲道:“抱歉,不會跳舞,只好舞一套驚鴻劍,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如今我可也算是踐諾了。”

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穿成這個樣子跳舞,大約也會是最後一次。

百里初眸中幽光莫測,波瀾頓起,他抬首看著懷中人兒,輕笑:“你是在安慰本宮麼,小白?”

她看他,挑眉:“你需要安慰麼?”

他輕笑,笑容裡一片溫柔:“當然,但這樣子不夠呢。”

說罷,他忽然扣住她的後腦,用與他溫柔幽涼語氣不用的皆近乎兇猛地動作,狠狠吻住她柔軟嘴唇,修長的身軀擠入她的腿間,將她牢牢地抵在牆壁上,。

如此,這般,才夠。

……

他的吻,兇猛而冰冷,卻讓她覺得有莫名的隱約的痛意和奇異的悲傷,她伸手輕輕圈住他的頸項,任由他緊緊地抱住自己,幾乎將她鑲嵌入他身體裡一般。

她卻喜歡這樣的擁抱,真實、疼痛,卻讓她覺得可以彼此取暖。

許久……

他方才平靜了下來,把臉靠在她的頸窩裡,喑啞地道:“小白,小白……我的小白。”

如果不是地方不對,時辰不對,他強行壓抑著自己的*,定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