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龍看見一白那輕描淡寫的模樣,瞬間就後悔了,看來他是叫少了,得叫二百兩才是。
過了片刻,就見那鶴衛取了兩張銀票和領著一個人走了出來,他將銀票交給一白,同時道:“家主說了,先讓周宇出來,大師稍微晚點兒。”
一白看著表情有些懵懂的周宇,眼底閃過一絲暗光,隨後點點頭看向肥龍和大壯:“你們可聽到了?”
肥龍接過了銀票,立刻大力地點頭,眉開眼笑:“自然是聽到了,多謝多謝。”
隨後,他看了眼周宇,心中盤算著既然先出來了一個,那麼先帶走一個是一個,隨後他便笑著對一臉錯愕的周宇道:“這位小哥,您可是有個姓秋的朋友?”
周宇這個時候已經收斂了自己的表情,看著肥龍,點點頭:“正是。”
他已經醒來了兩三日,但是卻被人以養病為名軟禁在一處小房間裡,只是有人來傳信讓他不必著急,表示秋葉白和和尚都在各自在養傷,好了自然會讓他們相見。
他雖然著急,懷疑是梅蘇的人抓了他們,但是看樣子卻又不像,這幾日都在揣測這是些什麼人,今日忽然就有人來領他出去了,現在一聽是秋葉白派來的人,沒有多想便立刻激動了起來,如今一出來就看見肥龍,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秋大……秋兄可還好?”周宇勉強壓抑著激動道。
肥龍點點頭:“我看他很好,您要不先去見他,你走出街口就會看見還有一個乞丐,也是秋兄弟叫來接人的,跟著他走就是了,我們在這裡等一等另外那位大師。”
周宇遲疑了一會,但還是點點頭:“好。”
一白冷眼看著他們對話,有些狐疑,只覺得他們似乎是認識的,但他也並沒有阻止周宇的決定,主子已經在一開始就交代過——隨著他們去。
周宇和肥龍交換了而一個眼神之後,便頭也不回地大步向街角走去,不一會便消失在了街角。
而這個時候,肥龍卻忽然搖晃了一下身體,然後‘虛弱’地朝著前方倒去:“哎喲。”
他滿以為按照常理一白或者另外兩個鶴衛會接住他,但是不想鶴衛們從來奉行的就是冷眼旁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行事準則,從來不會隨意插手任何事情,哪怕是有人在他們面前死了,血飛濺了滿臉,他們一樣可以視若無睹。
於是肥龍就‘砰’地一聲摔在了地上,這回撞到了傷口,倒是真的疼得他臉色發白,渾身直顫抖,差點真的昏厥過去。
大壯雖然很怕一白的那種眼神,但是基本的兄弟義氣還是有的,立刻衝了過去將肥龍扶了起來:“肥龍,你怎麼了!”
肥龍偷偷扭了他一下,然後就‘昏了’過去。
大壯頓時滿臉驚慌地看向一白:“這位大哥,不好了,我家大哥昏迷了過去。”
一白挑眉:“就算是死了那又怎麼樣?”
大壯見狀,瞬間流淚了:“枉費你長得那麼俊,卻是個狠心的,我家大哥若是昏迷了,誰替你們把人帶走,我怎麼可能看得動我家大哥,我也不知道要帶人去哪裡,你們也瞅見了我們在街口的人已經領剛才那個小哥走了!”
一白瞬間被大壯那‘梨花帶雨’的羞惱模樣噁心到了,退開一步,冷冷地看了眼他們那模樣,便道:“你們先進院子罷。”
說罷,便示意身邊的鶴衛把人弄進去。
他身邊的鶴衛遲疑了一會,還是無法,只得兩個人一人一邊,吃力地抬著昏迷的‘肥龍’進了院子。
秋葉白在遠遠的樓上看著,見肥龍他們順利地進了院子,而原本在院子裡修剪花枝的雙百走了過去,便彎起唇角輕笑了一下。
雙白正在裡面修剪花枝,見人進來了,不免有些奇怪,便也迎了過來,看見被搬到石凳子上的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