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再考慮下一步。”
單勁松聽著武集賢經過深思熟慮說出的“狗屁辦法”,心中大搖其頭。難道我就不清楚這個道理嗎?公安局常建剛可是李柏洋的嫡系,對自己表面看起來言聽計從,可是陽奉陰違的事情可真是沒少幹,一提起來牙根都癢癢,恨不得咬咬什麼東西才過癮。如果常建剛很不介意他被自己咬上兩口的話,想必自己更加不會介意,畢竟這樣爽的機會可能性幾乎為零。
“就這些沒有了嗎?”單勁松的話語聽起來,不帶有一絲感情。武集賢知道對方對自己的建議很不感冒甚至有些鄙視。嗨,鄙視就鄙視吧!今兒索性就讓你鄙視到底,心中長嘆一口氣,告訴單勁松自己還真的沒有好辦法。
“蠢貨”果不其然單勁松在心中狠狠罵了這兩個字,腦袋在快速的運轉,想著下一步的對策。
過了一會兒說道,“老武在你的地頭上,難道你就想不出一點辦法嗎?”
武集賢覺得嘴裡發苦,估計對方心中對自己鄙視的程度,還要進一步加大,“單書記您的意思是?”話語中帶著遲疑,他已經想到了對方的意思,可是這話可千萬不能從自己嘴裡說出來。
單勁松暗暗罵了一句老滑頭,張開嘴輕輕吐出四個字,“釜底抽薪”
武集賢苦笑了一下,“單書記我明白您的意思,我盡力去做吧!”,
話音還沒落下,電話那頭傳來令他的苦笑更苦幾分的聲音,“不是盡力去做,而是要保證完成。”說完電話結束通話,咔嚓的聲音在武集賢的耳中異常的乾脆和清晰。
上面支支嘴,下面的人跑斷腿,武集賢心中哀嘆了一句,這時候他到忘了,自己也屬於支嘴行列裡的一分子。
秦尚剛站在縣委樓下掏出香菸,放在自己的嘴上,拿出打火機,可打了半天光看見火星字亂蹦,就是看不見一點火苗,***誰說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老子打出的火星子多了去了,也沒點著一根菸。
心中鬱悶的想著,看了看手中的打火機,扔出去,想,Zippo這可是八二年限量版的,八千多塊錢一個,就算打不著火也捨不得。很有抱著路易十三想吐又捨不得吐的感覺。
將嘴上的煙拔下來,慢慢的在手裡一點點捏碎,金黃的菸絲從指縫裡漏出來,紛紛灑灑在風中如蒲公英般四散飄落。雖然也是軟中華,可比起zippo就差遠了,兩害相權取其輕也,這個淺顯易懂的道理他還是明白滴。
攤開手心看了看,裡面只剩下一個被揉搓的皺皺巴巴,宛如陳年老樹皮一樣的菸屁股,自嘲笑了笑,一陣寒風猛烈吹過,這個菸屁股終於離開了讓自己慘遭蹂躪的毒手,歡快的在風中跳起了舞蹈,可是這樣的快樂並沒持續多久,很快掉在地上,一隻大腳無情的踩在上面。
手機響了,看了看是武集賢的電話,“武書記您有事,我現在就在樓下,好的我立刻上去。”轉過身向樓裡走去,留下一個乾癟的菸屁股,在寒風中滿地打著滾。
“周隊長歡迎啊!”祁仲康笑著站起身,周亮連忙快走兩步,雙手握住對方遞出的右手,熱情的很有節奏的搖了搖。
“祁縣長好啊!幾個月不見您可是風采爭勝從前啊!”周亮笑著說道,鬆開對方的手。
廢話以前我坐的可是政策研究室的冷板凳,現在坐的是縣長熱炕頭,兩下比較當然是熱炕頭舒服,風采不好才怪。
“呵呵,周隊長你的嘴皮子還是這麼會說話,我看高升是指日可待了!怎麼樣打算什麼時候我稱呼上能改改口。”祁仲康將這記並不太高明的馬屁當做回禮送過去。對於整天和打打殺殺衝鋒在前的漢子,說話還是直接一點好,因為他們的神經已經硬性思考慣了,如果繞點彎反而覺得你這人不實在花花心腸太多,容易有看法。
果不其然周亮的大嘴一咧,兩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