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還沒確診呢,非典的爆發期已經過了,哪這麼巧就是我們?
周菲菲似乎才注意到我的存在,她撲過來,抱著我說,秋雨,對不起,是我害了你,你快走吧,一會他們來了我就說不認識你。
我苦笑一下說,去哪啊?回家嗎?如果周偉強確診了,你就有被傳染的可能,一旦你真傳染了,我就有可能被傳染,我不想害我的家人,我的孩子,我女兒才7歲,花兒一樣的年齡,我怎麼捨得?現在我到是慶幸昨天喝多了,不然我就會回家的,如果回了家,你今天被隔離,那我們全家都是被隔離的物件。
我催促著周菲菲穿上衣服,收拾乾淨了客廳。十幾分鍾後,疾病控制中心的人來了。三個人帶著厚厚的口罩,一身隔離服,為首的一位馬大夫給我們量了體溫,抽了血樣。還好,周菲菲只是有些輕微的咳嗽,沒有發燒,馬大夫看看周菲菲,又看看我,問我們是什麼關係。我怕他追問下去,就說我是她的新男友,這兩天我們一直在一起,沒接觸過別人。
馬大夫半信半疑的看著我,見我一切正常,沒再追問。他轉身對周菲菲說,張偉強已經住院三天了,高燒不退,我們懷疑他得了非典,你們要配合我們的工作,一是不要緊張,現在只是隔離觀察,二是不要到處散播訊息,你們就在家待著,哪裡也不要去,現在比以前好多了,兩個月前所有的懷疑物件都要到醫院裡進行隔離的。
那吃飯怎麼辦?我問。
你們要買什麼,我們可以替你們買,但只能買一次,所以你們要買夠一個星期的食品,一個星期後,如果你們沒什麼問題,就可以解除隔離了。
馬大夫為我們做了登記,給所有的房間消了毒,周菲菲也列了一長串要買的東西。折騰了兩個多小時,總算安定了下來。臨走的時候,馬大夫對周菲菲說,希望你們能遵守規定,不要出門,以免給你們的家人和朋友帶來不便,如果身體有不適,馬上聯絡我們。
周菲菲已經平靜了下來,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生悶氣。我掏出手機,告訴老婆自己被隔離了。我說昨天喝酒時有個朋友剛從北京回來,今天突然發燒,成了非典疑似病例,為了不影響她和孩子,只能在外面呆幾天了。妻子一聽就哭了,我裝著不耐煩的樣子說,哭什麼啊,又沒確診,只是按規定要隔離幾天罷了。
妻子問我怎麼吃飯,我說都準備好了,放心吧。然後我又給主任柴華打了個電話,說老家有事,需要回去幾天。等我都安排好了,看見周菲菲正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我問怎麼了?周菲菲說,你撒謊都不帶打嗝的,特連貫。
不這麼說能怎麼說?這樣正隨你的意,可以整天陪著你了。我進了臥室,躺在床上不再吭聲。
周菲菲也走進來,她脫了衣服,站在床邊問我,你願意和我一起死嗎?
什麼意思?要跳樓嗎?我沒好氣的說。
如果張偉強被確診非典,我十有*也是了。雖然我現在還沒發燒,但我已經覺得很不舒服了,只有你一切正常,你怕不怕我傳染你?
怕有什麼用?現在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周菲菲爬到我身上,給我脫了衣服,用手撫弄著我的下身說,那好,既然你不怕,我就更不怕了,要死也要死的快樂點,做個消魂鬼。
我眼睛一閉,心一橫,把周菲菲翻了過來,使勁進入了她的身體:一起死就一起死,先爽死再說。
周菲菲很快就叫起來,她的叫聲和別的女孩不一樣。她不加掩飾,完全是自然狀態,叫到最後,隔壁竟然響起了敲牆的聲音,這下週菲菲更刺激了,不但不收斂,聲音更高了八度,並且一邊叫一邊拍著牆,爽死了爽死了,真得爽死了。
我也叫起來,一邊叫一邊想:這就是城市中的女孩嗎?這就是我們的80後嗎?這就是她們追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