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就是年三十兒,是咱們去姐夫家過年,還是在自己家過?”
伸手摸了一把秋月滑嫩的臉頰,秦天笑著說道:“你姐那算得上你的孃家,哪有過年去孃家的,要回去不是初二初三的事兒嗎?怎麼,覺著在這裡不熱鬧?”
秋月搖搖頭溫柔道:“是我姐問的我,她是想讓咱們過去,一家子團團圓圓過個好年。”
“那你怎麼想,是想回去過,還是留在這裡過?”秦天笑著問道。
秋月低頭仔細搓著秦天的腳,有些猶豫道:“我心裡是想回去的,但是我現在已經嫁出去的姑娘了,就應該跟著老爺,老爺說在哪過,我就在哪過。”
見秋月這麼乖巧,秦天閉上眼睛想了想:“這樣吧,我答應鐵牛三十兒娶媳婦,你去把你姐和侄女侄兒叫來,三十兒白天忙活一下,等媳婦兒娶進門吃了喜酒,晚上再回你姐那兒吃年夜飯。”
“啊?鐵牛這麼快就娶媳婦兒啊,隔壁的小院還沒收拾完,明兒個我得和王媽她們先佈置一下,不是等到後天可就來不及了,過年的事兒就按您的安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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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嗯了一聲,喝口茶抬起腳讓秋月擦乾,然後上了炕給秋月拋了個眼神過去:“洗乾淨了就上來,爺這酒勁還很足,需要你來幫忙醒醒酒。”
正端著腳盆準備出去倒水的秋月聞言臉一紅,輕聲嗯道:“爺,您先躺著,月兒去洗洗就來服侍您。”
聽見秋月開門出去,秦天躺在被窩裡開始盤算起祁三爺給他搭線鄒逢春的事情。
晚上喝酒的時候祁三爺的心聲他聽的一清二楚,那個老小子嘴上說的厲害,實際上就是一奴才,還是那種心甘情願為滿清貴族肝腦塗地的愚忠。
祁三爺心裡的那點小九九已經被秦天給拿捏住,想要翻身當主子,就得給溥儀身邊的人花錢買路,進貢的數目還不能小,要不然那漢奸皇帝會看不上,所以他就得極力湊成秦天想要達到的目的。
現在的問題不是祁三爺會不會完成此事的事情,而是與鄒逢春搭上線瞭如何處決他的問題,雙方有了一定的交集,一旦鄒逢春突然暴斃,他就有可能成為懷疑的物件。
秦天剛在南關警署站穩,若是急於出手,恐怕弊大於利,說不定這段時間的努力都會白費。
仔細想了想,看來只能把鄒逢春放到第三個處決,先利用他經營自己的人脈,看能不能再往上走一走進入警察廳,只要進入警察廳,身份和地位以及接觸到的圈子可就不一樣了,那樣更容易獲取到高階情報,比現在一個小警署的副局長可要強上許多倍。
心裡差不多有了決定,又想起被鐵牛殺死的那個趙三,這傢伙這麼長時間一直在暗地裡監視警署,還把懷疑他的資訊提交給了東洋人,到現在為止還沒遭到東洋人的盤查和詢問,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雖然肖力把案子結了,但多疑的保安局和特高課不是吃素的,只要有一點懷疑都不會輕易放過,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動靜也許只有兩個可能。
要麼趙三的資訊沒有提交到這兩個機關,要麼就是這兩個機關的人正在監視和秘密調查他,一旦調查出有力的證據,很可能就會面臨東洋人的直接審查。
想到這裡,秦天很慶幸鐵牛出手將其弄死,以前還沒覺得趙三對自己有多大威脅,現在看來,正是這種不起眼的角色,對自己的危險才最大,往後再遇見這種人決不能再手軟,不管是誰,都得第一時間將其抹除。
秦天想的有些入迷,秋月進門了他才反應過來,轉過身看去,小腹瞬間燃起一股烈火。
此時的秋月,正褪去身上披著皮草大衣,露出只穿著紅肚兜和短綢褲的完美身材,那肚兜被頂起老高,哪怕只是正面看,也能瞧出肚兜裡藏著的豐滿和挺拔。
再看那白皙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