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我有個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當講,好了,林裕——”飛雪剛想讓林裕說說他還有什麼主意,秦項就擠了上前:“我就要講!我覺得莫謙年這樣驚才絕豔卻沒有愛心愛吃兔兔的人,人生中最缺乏的就是——打擊!”
林裕小聲道:“能不能別提兔子了。”
“我就要提!”秦項推了林裕一把,翹著蘭花撩了撩頭髮,“你們想啊,莫謙年自打出江湖以來,從來沒有受過任何挫折。他劍挑八大門派的時候,根本沒人是他對手。最後落得獨孤求敗隱居深山。而一個男人最易對女人動心的時候便是他最虛弱的時候。”
飛雪點了點頭,沒想到秦項還是有些見地的。她沉聲道:“這個想法不錯,只是。。。。。。林裕一早提出來了。所以才有了今天這事兒。”
“所以說你們還不夠殺伐果斷,要我說就得來點狠的!”秦項眼中寒光閃閃,擺明了是公報私仇的架勢,“我的想法是,咱們直接整他個不能下地,然後讓慕容姑娘貼身照料。一來二去自然就對上了!”
“這也太狠了吧!他畢竟是我夫君的大哥。”飛雪皺著眉頭道,“我覺得我們武林盟畢竟也不是黑店,要講究你情我願。大概打斷條胳膊和腿的就行了。”
“要我說還是下毒比較好。畢竟莫謙年功夫深不可測,下毒比較方便。”王大娘也發表了她的看法。
林裕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難怪師父把他發配到這個地方來,這哪裡是武林盟,簡直是虎狼窩!
經過熱烈的討論,最終武林盟上下制定了三套計劃。第一套計劃由飛雪親自出手,與莫謙年比武趁機將他打傷。另外兩套下毒一類的陰損計劃作備用。畢竟武林盟也是武林的榜樣,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再也不能隨心所欲地用了。
這廂正討論著怎麼算計莫謙年,那頭江知北正拖著莫謙年求救。江知北關好門窗,做賊一般四下張望了片刻,這才大步走過去為莫謙年斟了一杯茶。
☆、情敵
“莫兄,實不相瞞,小弟如今水深火熱。還請大哥搭救!”江知北神情誠懇,似乎確實有些難處。
莫謙年正色道:“江賢弟有何難處但說無妨。”
“唉,真是一言難盡吶。”江知北長嘆了一口氣,“莫兄也瞧見了我這位剛過門的妻子,這一身武藝真是世間難尋。”
“這不是好事麼?”莫謙年忍受著江知北對單身汪造成的成噸傷害答道。
“若換做是莫兄便罷了,可我一介布衣哪裡禁得住她這麼折騰。且不說大婚當晚就一頓鞭打,平時坐搓板更是家常便飯。這日子簡直生不如死!”
莫謙年似乎也有些動怒,不忿道:“不像話!她為何這麼做?”
江知北猶豫了片刻,小心翼翼道:“第一次鞭打是因為我逃婚被逮住了,第二次。。。。。。”他掰著指頭細數了一下自己被鞭打的理由,“最近一次是因為說了她的缺點和不是。”
莫謙年沉吟著瞧著江知北,半晌才幽幽吐出一句話:“江賢弟,大哥覺得你捱打這事兒吧,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活該。”
“我怎麼就活該了!”江知北炸了毛。
“你與飛雪盟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君子重信守諾。既然承諾的事情,你若是不能遵守便是不義。此事又是江閣主與韓盟主的允諾,江賢弟若是忤逆便是陷父母於不義,是為不孝。若
你真做出這等事來,我莫謙年便沒你這個兄弟!”莫謙年義正辭嚴道。
江知北嘆了口氣:“唉,我也知此事不義。可是婚姻大事也需要兩情相悅。這樣拖下去於我和飛雪都是孽。也罷,我便從此退隱江湖。那些抄好的江湖武林絕學也就此付之一炬吧。”
莫謙年忽然一把捉住了江知北的手:“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