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棋棋大方獻出粉嫩嫩的左臉。
老人家親了個響吻後,又問著小朋友。“那你要不要看徽叔叔也親親帶徒阿姨呀?”
“好,我要看,我要看!”小手鼓起掌來,樂於玩這種親愛的遊戲。
顏帶徒尷尬極了,她先前曾在皇甫翁面前搖話說不再和皇甫家的人有來往,結果現在卻自打嘴巴。
“爺爺,你不要讓帶徒難堪了。”皇甫徽感受到她的異狀。
“哎呀呀。英雄轉而替美人兒解圍了!”
“英雄、英雄、英雄……”一老一小,一邊吃飯、一邊玩樂,興奮得不得了。
顏帶徒只敢低頭猛扒飯,不敢再幫右手臂受傷的他挾菜舀湯的,就怕自己下不了臺。
快樂地用完一頓晚餐後,皇甫翁要管家帶棋棋到書房玩,自己則親自泡茶,示意兩人到客廳坐好。
皇甫翁收起方才的嬉鬧態度,看著兩人。
“徽兒的手傷是怎麼回事?在小孩子面前我不想問太多。”皇甫翁心疼皇甫徽,這孩子四年多前的車禍嚇得他魂飛魄散,那驚悸的情緒仍然記憶猶新,之後皇甫徽就很小心自己的安全,這回突然受了傷,這其中一定有古怪。
顏帶徒羞愧地說道:“他是被車子擦撞到的。
皇甫徽為了救在馬路上跌倒的棋棋而被車子擦撞,所以才會受傷。全是我不好,要是我自己去救棋棋就不會害到他了。“
“徽兒是為了救棋棋啊!”皇甫翁恍然大悟。
“皇甫爺爺就怪我吧。”
“徽兒主動幫你救小朋友?”
“對,這是救命大恩。”她真心感謝。
皇甫翁頓了下,問她:“那你會以身相許嗎?”
“爺爺!”
“皇甫爺爺!”
兩人異口同聲,一個表情僵硬,一個紅透了臉。
“呵呵呵……說笑的啦!我沒在逼婚,我只是有感而發。還有,你們就直接把小朋友帶回”花徽山莊“來。那麼沛星也要跟著來嗎?”
皇甫翁把放了一個下午的問題給問出。
皇甫徽搖首。“小朋友要暫時住在”花徽山莊“,但沛星不會出現。”
“為什麼?沛棋不是沛星的兒子嗎,沛星為什麼不會跟著來?是出了什麼問題?最讓我不懂的是,徽兒一向抗拒沛棋的存在,怎麼突然改變決定,願意讓他到”花徽山莊“來了?難不成……他真是你的孩子?!”皇甫翁說道。
“不是,沛棋不是我的孩子。”他沒好氣地道:“是沛星不要這孩子,她把棋棋丟給帶徒照顧。”皇甫徽倒是要看沛星還要耍多少賤招。
“哈?”老人家不敢置信。“媽媽不要小孩了?”
“噓,小聲點,請不要讓棋棋聽到。”顏帶徒請求道,也向老人家報告原委,讓他了解沛星是因為憤恨她這個朋友而失去理智,才會不要小孩的。
“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呢?”皇甫翁還是對沛星的做法感到不可思議。
“一樣米養百樣人,有什麼好奇怪的。”皇甫徽對沛星的觀感一向不佳。
“只是要請皇甫爺爺容許沛棋暫住打擾了。”
顏帶徒央求著。
“沒問題,棋棋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歡迎得很。這小娃娃這麼可愛,當我的曾孫我也高興。”皇甫翁給了接納的允諾。
顏帶徒感激地直道謝。再度得到支援,她寬心了些。
“醉PU8”,一家知名的夜店。
昏暗的光線下人影不少,雖然略顯吵雜,但客人倒是玩得很盡興。
倏地,現場的音樂忽然中斷,客人們愣了愣,開始轉往吧檯點酒喝,讓酒保與服務生忙得不可開交。
沛星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