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小時侯在老家的河溝裡撈魚也沒有印象啊。
馮大牛嘿嘿樂著,並不吭氣,看來把小李老闆難住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大牛哥你敢難為老闆,小心找辦啊。”小夏也把腦袋伸過來瞧瞧。
“去去去,幹活兒去。有你什麼事兒。”馮大牛瞪了小夏一眼,打發他去收拾車廂。
“算了,我猜不出,大牛你就說吧。”李悠然只好承認了自己確實不知。
“呵呵,老闆,這就是花鱸啊,好東西,聽說肉質細nèn鮮美沒有腥味,營養也好,唉,可惜我沒嘗過。”馮大牛揭開謎底,頗為惋惜地說道。
“原來是這就是囊魚啊你沒嘗過怎麼知道好吃?”李悠然問。
“呵呵,聽說的唄。這是從西邊竇湖鄉的一個養魚專業戶那兒買來的,那可真是位牛人啊,不跟別的養殖戶湊熱鬧,人家就專門養市場上少見的魚,聽說一年能掙上百萬。”馮大牛口中嘖嘖讚歎道。
李悠然點點頭,這種人是最有頭腦的,不跟著所謂的市場主流走。
看吧,等哪天別人見他賺了錢過來跟風,人家又該換別的品種了。至於那些湊熱鬧、跟風的永遠也賺不到大錢。
“大牛,這魚是不是大了點兒,我看都有一斤多了。”李悠然有些疑huò,因為這裡的魚池一般都是進半大魚崽子,然後在特製水中養上一段時間才上餐桌。
“老闆,這你就說錯了,花鱸長得快,成魚能達到三、四斤重,聽說最大的能到三十斤以上。咱們買來的這個才五個月大。”馮大牛指著水箱說道。
哦,這魚倒是不錯古代詩人曾以“江上往來人,但愛驂魚美”
的詩句稱讚它的體態和味道。
嗯,等魚長大點兒,留兩條自己嚐嚐。李悠然想道。
接著,馮大牛告訴他,其實養殖花驂的價格並不算高,也就十幾元一斤的樣子,當然要是用特製水養一段,到時候用野生花囊的名號送到sī房菜館那價格可就不一般了。
馮大牛一邊說,一邊結果小夏遞過來的稀釋消毒水,倒入水中開始給魚消毒。
“不錯,是好東西。那這一箱呢?“李悠然把眼光轉到了另外一個水箱上。
尼龍網已經撤掉顯lù出一群身體厚實,短尾巴大嘴長著鋒利牙齒的魚,體sè為棕黃sè,分佈許多不規則斑塊。
“這是嶄魚,要比花囊名貴。”馮大牛這次沒有賣關子,直接告知對方。
李集然雖然也沒有見過獗魚,但這魚實在是大名鼎鼎,據說自古以來就是達官貴人享用的魚,尋常人家可是消費不起。
對了,又想起一句詩,“西塞山前白鶩飛,桃花流水輾魚肥”,忘了是誰寫的了。呵呵,今天真是詩興大發啊。
李悠然一邊想著,順便就把詩句抑揚頓挫地念了出來。
這一下引得馮大牛和眾夥計高聲叫好,還拍起了巴掌,紛紛讚道老闆水平就是高,自己等人見到魚就就只能想到好香、好吃這些詞兒,哪知道還有這麼高雅的詩句。
小李老闆微笑著點頭,表示欣然接受。
鱖又稱桂魚,有一道蘇州名菜叫做松鼠桂魚,是把魚去骨並用斜刀切成花刀,下油鍋炸成金黃sè以及松鼠形態後裝入盤中,然後把準備好的熱滷汁澆到魚身上,發出吱吱的響聲,就彷彿松鼠在叫一般,極富特sè。
店裡的兩位大廚對於這道菜的製作應該並不費力。
只是無論黑魚也好,鱖魚、鱸魚也好,都需要再等待一段時間。
馮大牛這次就進了這兩種高檔魚,其它的都是和以前一樣的普通貨sè了。
儘管如此,李悠然已經非常滿意,先放魚池養著,等養肥了,自己等人先美美吃上兩頓,其他的就進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