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傻笑的白痴是誰,我懶得說。”
“”瀰瀰略顯心虛地摸了下鼻子。
好吧。
雖然記憶不是很全,但偶爾有那麼兩個片段,她好像的確是一會哭一會笑瘋瘋癲癲的。
接下來,他們一路上都沒怎麼說過話了。
伏黑惠是本來就話少。
瀰瀰是因為最近心情不好,沒什麼心思說話,但由於是十分熟悉彼此的存在,所以氛圍並不尷尬。
由於瀰瀰的網襪破了,小腿有擦傷,所以爬高專那條又臭又長的臺階時,是伏黑惠揹她的。
瀰瀰趴在他後背上,玩他頭髮。
伏黑惠的臉色越來越差勁,最後用單手托住瀰瀰的身體,另一隻手則抬起來,將瀰瀰揉他頭髮的手拍開。
瀰瀰小小“切”了聲,不再摸了。
老老實實地摟住他脖子,將下巴壓在他的肩上,盯著路邊的風景發呆。
等到了高專校門口,伏黑惠就離開了。期間,他的手機不知道響了多少次,全都是輔助監督的催促電話。
她揉揉脖子,雖然困得不行。
但實在是沒有睡覺的心思,但都已經回高專了,再下山去找酒吧實在是太麻煩了,於是她將主意打在了家入小姐的酒上。
可等她去了醫務室,才發現以往存了很多酒的櫥櫃里居然沒有一滴酒,但就這麼回去又很不甘心,所以乾脆等在這裡。
彼時,家入小姐正在處理一位高層送來的急救病人。
她後背靠牆,雙手撐在身體兩側等了半個多小時,家入小姐才結束治療,推門出來。
看到她,家入小姐沒什麼波瀾地清洗手術刀,散漫問:“身體哪裡出了問題。”
“你把酒藏哪裡了。”
家入硝子偏頭看去。
“還真是理直氣壯啊。”見瀰瀰垂著臉、一副心情很不好的樣子,她略微猜到些什麼,露出絲笑意,“未成年可不能喝酒哦。”
瀰瀰不喜歡‘未成年’這個詞,猛然抬起頭:“我還有幾天就成年了!”
“那也還是未成年,不能喝。”
家入硝子將手術刀收好,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菸叼嘴裡。
一邊低頭點菸,一邊朝瀰瀰走去,隨意般輕拍了下瀰瀰的胳膊,上面縱橫交錯的傷口就都復原了。
見瀰瀰偏著臉,滿是不爽,家入硝子笑道:“那我問你個問題,你如果回答上來了,我就把酒拿給你。”
“什麼問題。”瀰瀰抬起眼。
“嗯,就提問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好了,你覺得狗卷為什麼身上總帶那麼多水蜜桃口味的糖。”家入硝子將香菸夾在指尖,朝瀰瀰的方向吐了一團煙霧,煙霧繚繞下,她臉上的輕微笑意顯得意味深長起來。
瀰瀰想也沒想:“他愛吃。”
“噗嗤,看起來挺自大的,在某些方面卻……真不知道你是被五條養的太好了呢,還是天生對這方面欠缺敏感度。但不過不管怎麼看,都還是個小孩子啊。”家入硝子說著說著,自個先笑起來了,摸一把瀰瀰的腦袋,就直起身要往隔間去檢視病人的狀況。
看著她的背影,瀰瀰微微咬牙。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