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次傅聆江沒有乖乖站著捱打了,他腦袋一側,輕易閃過簡單緊握的拳頭,墨玉的眸子微眯,顯然對簡單這粗魯火爆的性子有些不悅。
簡直就跟修一樣,做事完全任性,不計後果。
但跟修不一樣的是,簡單比修更加不要臉。
一拳打偏後,簡單委屈地扁了唇,可憐巴巴地看著傅聆江,哽咽了聲線:“傅賤人,你不要太過分了。”
傅聆江:“。。。。。。”
“你不要再裝模作樣,我不會再上你第二次當了。”
少跟他裝可憐。
話音一落,簡單立即收了哭喪臉,臉上佈滿了無奈心塞:“倆位大爺來這幹嘛啊?存心給我添堵的不是?”
傅聆江不以為然,眸子一動,看向簡單身後的修,出聲說道:“我沒想來找你,只是跟著他來的。”
由於簡單和傅聆江說的都是中文,一旁的修根本聽不懂,看眼色什麼的,大概知道傅聆江肯定是在說他——
他連忙上前,把傅聆江跟前的簡單拉到他的身後,脾氣暴躁:“傅聆江,你這個無恥的小人,居然威脅她。”
對於這樣‘胳膊肘往外拐’的修,傅聆江有些頭疼:“海維賽德先生,新加坡專案的所得,是進的格羅夫納集團的收入,不是傅某私人口袋。”
所以,他也是得利的人,有什麼資格來批判他?
果然,修先前氣呼呼的神色一下子蔫了下來,臉上有些不自然的尷尬。
簡單實在是沒耐性跟這倆兄弟扯淡了,伸手甩開了修抓著她手腕的掌心,用英文出聲說道:“不管進誰的口袋,你們倆個能不能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尤其是傅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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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醜女人,我這麼擔心你,你怎麼能這麼不識好歹。”修有些不悅地看著身後的簡單。
他在想,是不是因為他的關係,所以才讓簡單被傅聆江盯上了。。。。。
簡單有些煩躁,無可奈何地看著眼前的修:“大哥,誰要你擔心我啊!我們倆,連朋友都算不上,您能不能就不要再招惹我了!”
她不是情商低到零的白痴,怎麼會感覺不到修對她是什麼樣的情感。
如果真是想跟她做朋友的,她簡單又不是什麼小肚雞腸的,以前的事都可以過眼雲煙。
可偏偏修不是,而且她現在還是有夫之婦,再加上顧玖那霸道勁兒,要是跟修關係太近,她真怕顧玖會對他作出什麼來。。。。。。
“我以為我們是。。。。。。”修壓低了聲線,灰綠的眼眸中有些受傷。
如果簡單對他沒有什麼好感,哪怕是出於友誼,為什麼三番幾次不顧危險的搭救他。。。。。。
“哎?”簡單有些懵逼了:“你不是喜歡我嗎?”
所以,是她自戀了嗎?
修眸子驟然放大,下意識的激烈反駁:“誰誰誰會喜歡你這種醜女人啊!又粗魯,野蠻,下流無恥,還。。。。。。”
修話還沒有說完,簡單皺著眉頭著急打斷了他:“行行行,差不多就得了,你不喜歡最好,反正我也不喜歡你。”
話音一落,修眉間的摺痕緊皺,好似有些不悅之意。
傅聆江就這樣站在原地,繼續充當一個旁觀者的角色,一雙黑如墨玉的眸子在眼前倆人身上流轉。
他突然在想,如果當初直接拿簡單跟海維賽德交易,用格羅夫納或者威斯敏特公爵的爵位來交換,他會割捨同意嗎?
空氣突然沉靜了幾秒,簡單偏頭看向跟前的倆個雖說是兄弟,卻截然不同的倆個男人,出聲說道:
“還愣著幹嘛?要我請你們喝茶啊?”
這趕人的話語已經很明確了,傅聆江也識趣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