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那玩意看起來很假,所以拍攝地點選在了東北最冷的省市,上京省。
瓢潑大雪接連下了兩天,現在拍攝的是年前最後一場,拍完就可以回家過年,等過完年在衡店影城繼續拍攝。
看劉稱欣從頭到腳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徐嘉妍調侃道:“你們東北人不應該是最抗凍的嗎?我看你捂的比誰都嚴實。”
透過姜雪芝親手編織的圍巾,劉稱欣聲音稍顯失真:“誰告訴你的,又不是以前沒暖氣的時候,我們大部分人不從事戶外工作,抗凍?不存在的。”
想了想,好像說的過於絕對了,他補充道:“反正我不抗凍,但我代表不了所有東北人,你去初中高中門口守一天,能看到不少穿單褲的精神小夥。”
劉稱欣心裡默默流淚,他上輩子就這麼幹過,還持續了好幾年,差點沒凍拉拉尿。
年輕人嘛,為了在女孩面前裝一下,做些匪夷所思的事實屬正常,等年紀漸長,只要天氣變涼一點,他捂得比誰都厚,還經常擔心老母親穿少凍著。
“劉導,準備好了。”
牛文斌的聲音打斷兩人談話。
“第一幕第一場,第五條,開拍!”
傍晚,前往北江的火車上,劉稱欣正眯著眼睡覺,隱約間聽到‘性感荷官線上發牌。’還有嗯嗯啊啊的慘叫。
睜開眼睛看到對面臉色漲紅的劉平安正在手忙腳亂地關筆記本,他哭喪著臉道:“哥,我說我網址打錯一個字母你信不信?”
‘我信,當年我就是這麼開啟新世界大門的。’劉稱欣露出姨媽般的笑容:“沒事,不要緊張,年輕人嘛,需要發洩很正常。”
只是那自以為慈祥的笑容,印在滿是絡腮鬍的臉上,怎麼看怎麼感覺帶著股猥瑣勁。
“看就看唄,有什麼大不了的。”處女和非處女差別很大,劉如意撇撇嘴,嫌棄地說道:“哥,馬上到家了,你鬍子不刮一下嗎?”
“好不容易才留起來,不刮,打死也不刮。”
“你會被掃地出門的...”
留鬍子起因是元旦那天和芝芝姐她們見面看了場電影,主角是各種毛絨絨的玩具,看的洪筱穎少女心氾濫,為主角獻身哭得稀里嘩啦。
作為吃貨,即使感動痛哭依然不忘吃零食,偶爾還會喂劉稱欣幾粒,劉稱欣感恩戴德地想:‘可能這就是愛吧!’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洪筱穎看到各種各樣的毛絨玩具,下意識說了句:‘無論什麼東西只要毛茸茸的都好可愛。’
於是劉稱欣起了心思,送禮物處於下乘,把自己打扮成禮物才是上乘,他打算過兩個月給洪筱穎一個驚喜。
或者說驚嚇更合適?畢竟現代華國人不怎麼喜歡留鬍子。
關鍵是他留鬍子就算了,好好打理也行,整的戧毛戧刺跟野人似的。
“哥,你看新聞。”為了緩解尷尬,劉平安主動提起話題:“許清瞳說最近幾個月一直被網暴,去醫院檢查患了輕微抑鬱症。”
不得不說她仇人或者是想讓她下位那幫人夠狠的,幾個月了熱度居然還有,女人狠起來果然沒男人什麼事。
“想得抑鬱症哪有那麼容易?”劉稱欣嗤之以鼻,真正的抑鬱症患者絕不會刻意露出傷疤滿世界亂喊。
滿世界喊的往往不是真正患者。
要說資深綠茶得抑鬱症和太陽從北面出來有什麼區別?大概是有的星球太陽可能真的北升南落,而綠茶們連宇宙即將毀滅都不可能抑鬱的區別。
人性是共通的,無論哪個世界,無論明星還是網紅,每每有不利於自身的言論,都喜歡謊稱得了抑鬱症,彷彿生病就能成為自己的免死金牌。
她們很清楚,當抑鬱症帶來的同情被消耗殆盡,很多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