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劍氣凌空而起,殺敵於無形之中,於劍聖全盛之時,甚至可以無視雙方上千裡的距離!
難道說,蘇文也修成了默劍?
對此,場間唯一有資格發表言論的,是武國的槍聖聶一。
可是先前聶一的長篇大論才剛被蘇文打了臉,此時的臉色說不出的難看,哪裡還敢隨便開口?
片刻之後,眼見蘇文所發出的道道劍芒已經來到了囚牛身前,聶一才咬著牙說了四個字。
“不是默劍。”
這一次聶一總算是說對了,蘇文所用的,的確不是默劍。
他雖然被燕北認為極有修劍天賦,更能在不到一年的世間將燕北所教給他的捨身劍悟出精髓,但蘇文畢竟不是萬能的,他接觸劍道的時間尚短,若是真的能夠自行領悟出默劍的話,或許劍聖大人泉下有知,不知道會不會羞憤得再死一次。
這也就是眾聖連連被蘇文所創造的奇蹟所震懾,所以也沒有去管事情的合理性,但凡看到蘇文出手,總覺得是什麼驚世駭俗的手段。
其實蘇文所用的,只是很簡單的出口成章而已。
當第一縷劍光將囚牛的長牙映得一片雪白的同時,蘇文的聲音也正好響了起來。
“我有辭鄉劍,玉鋒堪截雲。
襄陽走馬客,意氣自生春。
朝嫌劍光靜,暮嫌劍花冷。
能持劍向人,不解持照身。”
這首戰詩,是蘇文自文寶山河捲上所習來的,《琴曲歌辭。走馬引》 !(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九章 燃燒的劍
劍光於頃刻之間便襲到了囚牛身前,顯得意氣風發,朝氣蓬勃,與寒冬的凜然淒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囚牛的一雙巨瞳被映得雪亮,卻沒有半分恐懼之意,反而滿是不屑。
下一刻,囚牛輕輕打了一個響鼻,漫不經心地蹬了一下後腿,看起來似乎是準備硬扛蘇文的這首戰詩!
但事實卻往往出人意料之外,因為空中的那數道劍光,落空了。
囚牛的身形,憑空消失在了蘇文的眼前。
同一時間,蘇文的右手動了,他以一種看起來非常慢的速度,從腰間拔出了長劍,向著前方的空氣一送。
“鐺!”
一道金石之音隨之而向,但在蘇文的劍端之前,卻什麼也沒有,彷彿他剛才刺中的真的只是一團如鐵一般堅硬的空氣。
但蘇文不這麼想,一擊得手,蘇文重新將長劍收回了腰間,等待著第二次機會。
世間彷彿就此靜止了。
在蘇文的身前空空如也,根本沒有囚牛的影子,但他偏偏不敢向前踏出一步,甚至連動也不敢動,隨時保持著捨身劍的起手式,彷彿變成了一座泥塑,化為了山間的一道風景。
見狀,聖域中頓時響起了一片惋惜之聲。
“可惜了,他雖然已經看穿了囚牛的把戲,卻沒有辦法破解。”
這一次,就連一向看好蘇文的漁聖姜尚也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我不懂劍術,但我也能看出。蘇文的劍還是不夠快。”
槍聖聶一終於暗暗鬆了一口氣,最後總結道:“如此。他恐怕就止步於此了。”
聶一說的不錯,此時的蘇文的確一步也不敢邁。他被困住了,被一頭看不見的囚牛所困住了。
姜尚的評價也的確一針見血,蘇文的唯一弱點,便是他的劍還不夠快。
起碼比起囚牛的速度來說,不夠快。
他能夠在囚牛發起攻擊的那一刻出手阻截,但卻沒想到,自己的捨身劍第一次沒有能夠將敵人一擊斃命。
而之後,囚牛雖然沒有被擊殺,似乎也吃了一個悶虧。於是不再貿然進攻,而是將自己的身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