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大漢手中兵刃耍的虎虎生風,百十來斤的大刀在他手中如同薄紙般,靈活自如卻又刀刀致命。
乒乒乓乓乒乒乓乓!
二者在狹窄的小巷中打鬥,那黑衣絡腮鬍大漢身如巨熊一般。
手中大刀如狂風暴雨的砸向冷天存的要害,兩旁的牆壁被震下無數碎屑如雨雪紛紛落下,震得二人灰頭土臉。
而冷天存身材並不高大,細窄的劍刃在寬大無比的大刀下岌岌可危。
就如同於刀刃之上舞蹈,每接一次大漢的大刀都會被震的呲牙咧嘴,胳膊發麻且疼痛難忍。
在如此凌厲的攻勢下冷天存牙關緊咬,只能用劍刃來抵擋,完全處於被動的劣勢之中,毫無進攻的主動之機。
“如此下來,我撐不了多久!此人氣力都為上乘,刀法雖不華麗卻刀刀致命精湛無比,若是有絲毫大意,吾今日便要命隕於此啊。”
“究竟如何才可破局?!”
冷天存猶豫心急之際,他只覺得體力逐漸不支,仍然絲毫不敢大意。
那彪形大漢見這小子力不從心,卻是猙獰地咧嘴笑了。
一記大刀狂劈在冷天存頭頂處,帶著呼嘯的風聲犀利而來。
冷天存暗叫不好,舉起劍刃作勢要擋,卻不料那大漢只是聲東擊西,又一記掃堂腿狠狠地擊在他腹部。
大漢並不罷休,衣袖之中又飛出兩團金沙,撲向冷天存雙眼。
冷天存驚了一跳,迅速轉身側撲而去,那一記掃堂腿正好打空在那兩旁土牆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印記。
沒想到這大漢竟然如此陰險,冷天存才氣急敗壞。
幸虧那兩團金粉沒扔在自己眼睛上,他背後滿是冷汗,舉劍指著大漢嚷嚷罵道:
“身高八九尺,卻只會婦人所為之事!”
大漢不怒反笑,提起大刀再次殺奔而來:
“後生,你還是太年輕了,正所謂兵不厭詐,今日你便乖乖束手就擒吧!”
大漢衝著自己的那兩個幫手嚷嚷道:
“二弟三弟你倆也不要看熱鬧了,隨俺一起擒獲此子,別多耽擱時辰了!”
那二人相視一笑,才微微動了動身子,打趣道:
“大哥,俺們還以為你自己對付這廝就夠了呢,既然如此,那我二人來也。”
說罷便提著各自兵器向冷天存殺奔而來。
冷天存聽罷才直呼不妙:“天亡我也!”
這一個黑衣大漢就讓他吃力萬分,如今又跑來兩人圍攻他,這頓時令他絕望了。
“閣下究竟是何方神聖?!報上名號,讓在下死也死個明白!”
冷天存額頭滿是細微汗水,冷不丁冒出一句話。
那黑衣大漢聽聞,手中的大刀重重的插在地上,滿臉橫肉的臉上咧出一撇得意的笑容:
“那就讓你死個明白,俺們三個就是威震江湖的金刀三傑!”
冷天存卻皺了皺眉,他確實沒有聽說過江湖有這名號。
三傑沒聽說過,三匪他倒是聽說過,於是試探道:
“哼,什麼三傑,我看是金刀三匪還差不多。”
“在江湖之中早就惡名遠揚,為了金銀珠寶無惡不作,專門受僱於僱主,不論僱主要殺誰,也不管是何緣由,金刀三匪必定取其性命。”
“那金大刀還格外喜好女色,還擄掠過不少黃花姑娘,可謂是禽獸中的禽獸啊!”
“毛頭小子,竟然聽說過俺們幾個,不錯不錯。”
大漢雖然聽出了冷天存的嘲諷意味,卻頗為得意,只因他們本就是乾的刀尖上舔血的勾當,這種諷刺於他耳中與誇獎無異。
那冷天存見此沒有刺激到大漢,心裡有了些許主意,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