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也只是發出幾聲悶哼,忍著疼痛不叫出聲。
另一旁的王老實拼命咳嗽著。
只覺得肺腔中裝滿了泥水,意識逐漸清醒,痛苦卻不減反增。
他只是踉踉蹌蹌站起來,又重新跪下。
頭顱搗蒜一樣重重砸著泥濘的地面,不斷地哀求:
“咳咳!咳!典史大人,大人!求求您了,別打我兒子,我……我可以給您當牛做馬,打我吧!打我吧!咳咳咳!”
王慶聽聞父親的哀求,怒氣更盛。
雖然眼睛已經腫得只能看見一絲東西,似惡鬼般吼道:
“爹!別求這狗官!俺要是有機會就一定要殺了他!”
“閉嘴!逆子!”
王老實朝著王慶怒瞪一眼,轉而又向白哲蘭低三下四的求饒。
白哲蘭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
曾經有無數人這樣求他,有的人將頭磕的流血不止,有的人活活磕死過去。
他似乎對於這種場景有一種異樣的快感。
低垂著眼皮,冷冷道:
“你這老東西,唉,說你是個東西都是在抬舉你,還是叫你老雜種好了。
你這老廢物,給我當牛做馬,你也配?
王喜,你那個大兒子,居然敢打我兄弟,真是找死……”
片刻之後,那幾名衙役搜到了所謂的贓物。
白哲不緊不慢道:
“押回縣衙,嚴加審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