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被白家兄弟二人接應了過來擺了桌酒席,而其他的白家高手被二人安排了在隱蔽的角落。
清風道長輕捋長鬍,擺了擺手,笑道:
“呵呵,無妨,無妨,出家人不講究這些的。”
白哲竹在一旁拍馬屁:“道長真是慈悲為懷,有大格局,大氣魄,在下敬您一杯!”將手上的一盅酒一飲而盡。
清風哈哈一笑,將面前的一盅酒一飲而盡。
接著單刀直入,問道:
“公子將貧道所說的藥引找到了麼?與虎豹門一戰,此藥引是關鍵。”
“道長,我兄弟二人早已經將藥引收入囊中,您看,要不要把她帶上來,您檢視一番。”
“嗯,這樣也好,貧道看看這藥引質量如何。”
白哲竹受意,命令兩個侍衛將那藥引帶了上來。
這藥引面容蒼白,虛弱至極,又被五花大綁,被侍衛壓著跪了下來,看起來已經麻木不堪,看起來半死不活的,滲水空洞的眼神中只有無盡的恨意。
白哲蘭擺了擺手,示意侍衛退了出去。
這時清風道長起身,仔細觀察面前的女人,又扒開她的眼皮仔細瞧了又瞧。
那女人也是如同玩偶一樣任憑老道觀察擺弄。
那老道觀察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嘆了口氣。
這嘆息了口氣可把白家兄弟兩人嚇了一跳,二人立即跳了起來,生怕這藥引是出了什麼差池,緊張兮兮地問道:
“道長,這藥引是出了什麼差錯嗎?”
清風道長並未坐下,只是踱了兩步,眉毛都擰在了一起,慢慢悠悠道:
“一則好訊息,一則壞訊息,公子想先聽哪一則?”
“哎呀,道長,我兄弟倆都快急死了,您就別賣關子了,就快說了吧。”白家兄弟兩個急不可耐,生怕出了什麼差池。
清風道長見兩人如此緊張,於是解釋道:
“其一,便是這壞訊息,貧道從這藥引的口,鼻,眼所察,其中之氣理與平常婦女已略有不同,貧道雖然不敢打包票,此女八成已有身孕。”
“啊……這……”
白家兄弟倆面面相覷,無比震驚,他們才叫人凌辱這女的不過幾日,怎麼可能有了身孕呢,還被老道一眼識破?
他們很快就轉了個彎,想起來了,這女子的孩子,難不成是那王喜的?
“道長,那為何這藥引有了身孕是壞訊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