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在遼東被官府查獲了一批軍械,其中便有此物,可能緣於此事。”
啟功不禁問道:
“書峰,咱們此次損失慘重啊,你有何良策?”
啟書峰早就料到父親會這麼問,寒芒畢露,胸有成竹道:
“當務之急是聯合東廠的人,將黑玉斷續膏搶回來!”
“再者,咱們的那批軍械應當儘快轉移他處,若是被御馬監的人傳到陛下耳中,咱們啟家就離抄家問斬不遠了。”
“至於那一戰,在御馬監活下來的咱們的家丁與武人,約莫有幾十個人罷,八成都是廢了,應當悉數滅口,以絕後患。”
聽到滅口這個兩個字,啟功也早已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
“那黑玉斷續膏價值連城,被御馬監搶了去,倒還不如獻給東廠,以表誠意,如此看來那就依你的意思辦吧。”
如今他已七十多歲高齡,自己的兒子也四十多歲,再管他還能管幾年呢?恐怕自己過不了幾年就入土為安了。
既然如此還不如讓他去折騰罷,還不如趁早將家業託付於他,自己即便入土也能瞑目了。
“孩兒告退。”
“去吧!”啟功吩咐一聲。
看著兒子的背影,啟功不得有了許多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