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滔天,只管出手就是!人終有一死,有何畏懼!?”
“師父!不要管我們!兩位師姐與小安還屍骨未寒,且除此惡賊報仇雪恨啊!”
“閉嘴!”
萬青陰著臉雙臂一緊縮,右邊刃口死死抵住賀建成的脖子。
只要輕輕的一動便能豁開一道血口,左邊的三根手指死死的捏住了那楊士湘的喉管,使他剛想罵的話又咽到了肚子裡,憋得滿臉通紅的咳嗽。
眼見自己僅剩的兩個徒弟也淪為了人質。
賀拔嶽強壓怒火,面若冰霜,手中的劍刃步步緊逼,在王昊脖頸上割出一道血絲。
“那閹賊,快放了老夫的徒弟!不然老夫這就取了你們監軍大人的狗頭!”
“快讓他放了我徒弟,否則......”
王昊的烏紗帽早就不知丟到哪裡去了。
雖是在那乖乖跪著,卻不料是有恃無恐。
他此時料定了賀拔嶽輕易不敢魚死網破,因而此時與之前那番驚懼的樣貌大相徑庭。
“萬青!幹得好!”
“哈哈哈哈哈...賀老賊你當我傻不成?”
“放了你徒弟本官在你手中豈不是任你宰割?如今風水輪流轉,倒也是扯平了!”
此時那萬青卻陰惻惻的發話了。
“監軍大人勿慌,只要這老賊敢動你分毫,卑職即刻便送他那乖徒兒上西天!”
此時天空烏雲重墨,與其相應的只有滿地的猩紅之色,淅淅瀝瀝的飄搖風雨轉眼化為瓢潑大雨,廳外的重重人影在雨中毅然佇立不動分毫。
而萬青的那處臂膀被豁開一道半尺長深可見骨的猙獰血口,將半個身軀的官袍浸染血紅。
局面陷入了僵局,雙方互持對方的人質誰也不讓誰。
“賀掌門!不如這樣,你且將王監軍放了,咱家即刻就放了你的兩個徒兒,如何?”
賀拔嶽冷哼一聲,放聲冷笑質問。
“你這閹賊詭計多端,說出的話與放屁無異,為何不是你先放了我徒兒我再放了這狗官?”
被如此懷疑人品,萬青卻也不惱只是乾笑兩聲,道:
“既然賀掌門不相信咱家,那這樣好了,咱家數三個數,同時放人,如何?”
“好!一言為定!”
“三!”
“二!“
“一!!!”
話音剛落,二者同時緩緩抬起劍,各自的人質便是緩步向自己那邊走去。
恰在此時,那萬青用刀刃挾持的建成倒是一瘸一拐的走了,而那楊士湘的喉管卻依舊還被他攥在手裡!
雙方人質各剛走出兩步,賀拔嶽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勃然大怒,便要去將那王昊擄過來!
“閹賊!你果真言而無信!”
王昊意識到那賀拔嶽又殺氣騰騰的過來,便是驚叫一聲拔腿就跑。
“賀老賊,你可別輕舉妄動!!!別忘了咱家手上還有一人!”
“你再動一下我就活活掐死他!!”
“呵呵…咳咳…”
只見萬青的指甲已然摳進了楊士湘的皮肉之中。
後者的喉管在他手中如若一個果核一般隨時會被捏碎,窒息的痛楚襲來,使得楊士湘生不如死的發出“呵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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