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卻是盧劍星受傷最重,也是他最為實在,在賀拔嶽千軍之中生擒王昊時反應最為激烈。
至於那冷天存身上則是受了點輕傷。
他那天山四十九式劍法遇上出自天山正派的歐陽鶴舞,實在是班門弄斧。
他自知不敵那妖女之下便是讓兵卒上去送死,自己倒是及時退了下來。
而李國棟分毫的武功都不會,也正能裝裝樣子拿著刀劍胡亂揮砍兩下,卻是分毫未傷。
“戰局不利,還請監軍大人儘快避其鋒芒啊!”
而那王昊此時信心大盛,一把甩開那李國棟的手,道:
“本官乃是主心骨,豈能臨陣脫逃?!”
他一邊指著不遠處激烈的殺戮,一邊唾液橫飛,肥膩的臉上掛著胸有成竹的笑容。
“你且看此時戰局,我千餘朝廷天兵死圍那僅存的四名反賊。”
“那四名反賊中又有兩人身負重傷,一老賊急於搶救他那孽徒,僅餘下那歐陽老賊尚存戰力,憑藉千餘朝廷天兵與本官手下兩個武功高強之輩,拿下此賊不在話下!”
“這.......”
三人考慮到他暴戾乖張的性子,啞口無言,這王昊就是不想走,三人也不敢強行把他綁上拽走。
那千餘朝廷天兵實乃自欺欺人之說法,目前他們能有個三五百的兵力便是燒高香了。
至於那歐陽少陵雖說只剩下他一個高手,卻還有僅存的幾個小幫主的幫襯,在萬青攜幾百兵卒圍攻之下絲毫不落下風。
這在王昊眼裡竟然是那群反賊陷了劣勢,實在令三人懊惱。
正當那王昊正志氣滿滿,信心大盛之時。
衙門硃紅大門外冒著風雨跑進來個軍官,看其甲冑是個佰長無疑。
看他那狼狽不堪模樣,王昊心底竟浮出一絲不妙的異樣。
他甲冑上血跡斑斕,必是經過了一番血戰,他見到王昊立馬單膝跪下作揖,上氣不接下氣慌張的回道:
“大人!稟.....稟報大人!大事......大事不好啦!”
“城下的饑民都造反啦!其中還混雜著白蓮教邪逆,他們紛紛暴動,守城的弟兄們猝不及防,傷亡慘重!此時城牆西大門已然失守啊大人!”
“還有城外二十里處斥候發現白蓮教賊軍在運送攻城器械,還有大批兵馬正在火速趕來啊!”
“什麼?!!!”
王昊如遭雷擊,身子猛地一晃差點摔倒,被身旁親兵扶穩後,竟一腳將那軍官踹翻,恨聲道:
“白蓮教!約莫多少兵力?!”
那軍官被王昊猙獰的模樣嚇了個半死,急忙哭喪道:
“探馬來報說是烏泱泱的一大片,起碼有數萬之眾!再加上那群密密麻麻被裹挾的饑民,起碼有六七萬兵力啊!”
王昊此時面如死灰,剛剛反敗為勝的欣喜全然不見,喃喃道:
“完了!完了!”
城中方大慶的兵力不過兩千。
而守城的兵力加上濟南城中的差役與捕快,還有東廠的番役總共一千三百人有餘。
今夜被他安排在衙門準備伏殺賀拔嶽的兵力便有整一千人,況且這一千人被賀拔嶽與歐陽少陵兩個反賊給屠戮了大半。
而守城的兵卒是什麼德行他王昊心裡跟明鏡一般。
這些人打順風仗個個勇武衝在最前面,打逆風仗便是扭頭就跑,他估計此時的守軍便已跑了個七七八八。
此時卻又衝進一人,觀其著裝便是城內巡邏的差役,他滿身溼漉,倉皇失措的跪下哭喪喊道:
“不好啦!不好啦大人!”
還不等那王昊消化這驚天噩耗,那差役繼續喊道:
“城中的泰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