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出現萬一。
“與我何干,我不是神,不是預言家,又怎麼知道哪兒會出問題?哪裡該配置更多的人員?要真出毛病了,那隻能怨天不怨,再說了,你我該做的事跟舞臺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那些自詡音樂家的敗者,就算真的受傷了,也沒人替他們喊冤的。”
然而,夢美卻爆出瞭如此冷酷的發言。
那是當然,沐陽並非不理解夢美的態度,就連總管落下的犯罪宣告書,也未必是真的,看起來更像是為了擺弄神秘感而整出來的惡作劇,但萬一呢?真的有人對這個活動懷揣殺心,如果是地表上古典音樂的狂亂份子混了進來呢?
如果把那封書信交給夢美看,說不定她就會有所改觀,但沐陽不敢冒然將書信的事洩露出去,不知為何,總感覺內心十分抵制這麼處理。
“舞臺邊上的安保工作需要進一步加強。”
“...你別讓我重複相同的話,這點事小事自己搞定——捎上跟你一夥兒的飯桶不就好了,他可不會主動找事做,讓他做牛做馬,也沒他反抗的立場。”
“他...”
事到如今,又如何去拜託溫蒂呢,而且他又到底能做什麼?
“別管什麼舞臺不舞臺的,你可別忘了,宵語一定會在盛宴之時有所動作,她可是整個落花的烹飪主動脈,肯定也沒法太自由的行動,你就得在這段時間抓到她的把柄——唉,實在惦記著舞臺,那你只需要特定宵語的行動時間便是,也沒讓你一整晚上都蹲在廚房門口。”
“...”
說完,夢美從座位上站起身,推著沐陽一塊從房間出去。
外頭的空氣也只離別了數分鐘,如今卻聞起來香甜得很。
將暗門再次隱藏好後,夢美便學著沐陽先前那般瀟灑離去,留下腦袋發脹的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