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浪想要搶佔殷嬙,卻因韓信與趙風的到來,一場迎親的喜事變成災禍。
此刻他雙手被繩索捆住,繩索的另一端則拴在趙風的馬鞍上。趙風策馬狂奔,江浪早就被拖拉在地,他伴隨馬兒的奔跑,身體不斷與地面摩擦。沙石磨破了他的錦繡喜服和內襯,也磨破了他的面板,強烈的痛感使他不斷髮出嚎叫。
從小鎮到縣城的路並不遠,但對江浪來說,這卻是一條通往地獄的路。他的身體已經被磨得血肉模糊,痛不欲生。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恐懼,他明白自己已經徹底失去了殷嬙,也失去了往日的尊嚴和地位。
而此刻的韓信和趙風則是一臉冷漠地看著江浪的痛苦掙扎。他們並沒有絲毫的同情和憐憫,因為他們知道,這一切都是江浪自找的。他們只是在執行自己的正義和信念,讓江浪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終於,韓信、趙風和殷嬙拖著江浪進入縣城,來到縣衙大門處。早有衙役得知了江浪被馬拖行的訊息,急忙告知江縣令。江縣令聞訊大驚,他連忙召集府中的武師和衙役,在衙門大門處嚴陣以待。他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如此大膽,敢在他的地盤上如此胡作非為。
當趙風、韓信和殷嬙策馬來到府衙時,江縣令一眼就看到了被馬拖著、滿身傷痕的江浪。他的心中不禁暗自驚訝:這江浪到底得罪了什麼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思索之間,江縣令心中已經有了計劃。他打算先觀察來人的身份和實力,如果來人身份尊貴、實力強大,他便棄車保帥,將一切責任推到江浪身上,用以洗脫自己的罪責;如果來人實力一般、可以控制,他便將其當場格殺,以示正法。
然而,就在他思考之際,趙風已經策馬來到了他的面前。他冷冷地看著江縣令說:“江縣令,這就是你治下的縣城嗎?一個惡霸竟然可以隨意欺壓百姓、搶奪民女。你這個縣令當得也未免太輕鬆了吧?”
江縣令心中一驚,他猜想趙風不是普通人,連忙賠笑道:“公子息怒,不知公子是何方權貴?”
趙風拿出相國府侍衛玉牌,道:“我乃相國侍衛,今奉相國之令,前來徹查殷德一案,殷德人在何處?”
江縣令聽聞趙風是相國府的人,心下震驚。這時他才回想起,殷德在朝時與他官職相同,是一名位列七品的縣令,但殷德是相國李斯的學生。江縣令本以為殷德在被貶罷官之後,已經斷了與李斯的來往,而且又有中車府令趙高下達的指示,讓他給這位罷官還鄉之人一些厲害手段,卻未想到今日卻惹來了相國之怒火。
江縣令此刻卻滿臉愁容,他站在縣衙的大門前,目睹著事態的發展逐漸滑向最壞的境地。他的目光緊緊跟隨著那位自稱為相國侍衛的趙風,心中滿是焦慮與不安。
趙風,身材高大,氣宇軒昂,一身侍衛的裝束更是顯得英武不凡。他騎在高頭大馬上,目光如炬,審視著下方的江縣令。他的出現,讓原本平靜的江縣掀起了軒然大波。
江縣令心知肚明,此次事件關係重大,稍有不慎,便會身敗名裂。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恐懼,邁步上前,帶領眾衙役跪拜磕頭。
江縣令聲音顫抖,卻儘量保持鎮定地說道:“侍衛大人,我也是收到密報,殷德與那落英山的賊寇勾結,密謀造反之事。下官知此事關係重大,才將殷德抓起來,嚴刑拷問。”
趙風眉頭微皺,目光如刀。他冷冷地問道:“你可有證據?”
江縣令心中一緊,額頭上滲出絲絲冷汗。他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回答道:“下官尚無確切證據。”
趙風的聲音更加冰冷:“密函是何人所送?”
江縣令的冷汗直流,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下官,並未見到送密函之人。”
趙風怒氣沖天,他大聲喝道:“荒唐!你無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