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兵器,一雙乾枯的雙手便是他最強的武器。
馬車門口的譚漠還在聽著邱震發著牢騷,可是外面的雨聲太大,甚至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什麼;蕭顛靠在窗子旁,哼著不知名的或者說是他自己編的小曲,好像極其享受這雷雨聲;小樣則是緊緊的裹著一張毯子靠著馬車最裡面,外面打聲雷,小樣便是嚇得一哆嗦;樂得清閒二人披著蓑衣依然在外面趕著馬車,不是大家不懂得照顧老人,而是因為大家都不敢在這大雨天趕自己並不熟悉的馬車。
馬車還在大風雨中孤單的賓士著,突然間,眼睛更好使的樂得清大喊了一聲:“前面有個茅草棚子,但是好像已經擠不下我們啦!”
譚漠一聽,也沒有想太多,就大聲說道:“先過去,看看能不能跟他們擠一下,躲過這一陣也好!”
樂得清到了一聲“好嘞”就奔了過去。可是到了近前,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那些人旁邊沒有馬,沒有車,各個都是一身黑衣,腰間別著兵器,顯然不像是過路的旅人。
樂得閒和樂得清對視了一眼,放慢了馬車的速度,樂得閒對著馬車裡面說到:“譚公子,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譚漠一聽,眉頭一皺問道:“怎麼回事?”
“那些人不是善茬,八成是衝著咱們來的啊!”樂得閒皺著眉回道。
譚漠一聽,卻是猛然想起那日李江所說的話:東廠那邊有動靜了,你們小心點!可是譚漠卻是沒想到,他們會選擇在這大風雨天裡動手!心中暗道:難道這次是自己要遇伏?
而蕭顛聽說要出事,卻是說道:“哎,風雨天裡多無聊,只盼有事才更好。莫說雨中殺人溼衣裳,要知這時鮮血不沾刀!” 眾人一聽,卻是全都沉默不語,這蕭顛還真是。。。!
小樣也聽到了樂得閒的話,又聽到蕭顛說什麼‘殺人溼衣裳’什麼‘鮮血不沾刀’的話,知道這次恐怕又遇到麻煩了,恐怕又要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了!一想到這幾日來看到的那麼多死人和鮮血,就覺得有點反胃。
譚漠等了蕭顛一眼,說道:“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別那麼早下定論。樂前輩,就當什麼都沒看見,不要停下,直接走。”一邊說,卻是一邊調整著自己的真氣。
邱震嘆口氣道:“如果真的是衝著我們來的話,是不是又免不了要殺人 ?'…3uww'不如,我們退回去吧!”
譚漠還未答話,卻聽蕭顛略帶戲謔的語氣說道:“退?呵呵,你以為這是你家啊?人家既然冒著雨等在這裡了,還能讓你退回去?”接著又對譚漠說道:“你負責前面的吧,後面的交給我,邱少爺呢,就留下來照顧小樣和兩位老人家吧!”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少爺’兩個字用的是重音。
樂得清小心的趕著馬車,聽譚漠的話,走過那茅草棚子的時候,連看都不看一眼,就準備繼續趕路。可是,就像蕭顛所說的,人家都冒雨等著了,又怎麼會連聲招呼都不打,就讓自己過去呢?
就在馬車經過的時候,突然之間一聲弓箭離弦的聲音!然後就見拉車的馬一陣痛苦的抽搐悲鳴之後,便倒在了地上。馬車緊跟著也向前栽下去,樂得清閒二人在外面,最先跳了下去,隨後便是蕭顛和邱震從車中掠了出去,而最後的則是譚漠抱著小樣慢慢走了出來。
譚漠並沒有看一眼五檔頭那班人,而是仔細的把馬車固定住,試了試確實不會再晃動了,又把小樣送進馬車,才轉過身,看著五檔頭那班人,笑道:“這大風雨天的,還真是有點冷,不過,諸位等在這裡,想必應該更冷點吧!”
五檔頭看著譚漠好一會兒,才緩緩笑道:“冷?確實有點,不過,一想到接下來的事,就覺得全身發熱。”
蕭顛聽了卻是大笑道:“不會吧,你們也會有全身發熱的時候?真是笑死人啊!”他一眼就看出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