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經驗增強了多少倍,一個更有技巧,另一個也不會手足無措。
於是林安兒使勁掙扎,絕於把自己從狼吻中解救出來。
“不把話說清楚,不許親我,不許碰我,只能和離!”
金玖嘆了口氣,現在的形勢很嚴峻,媳婦是真的急了。
他永遠也不能忘記那一幕:月光下,父親在方姨娘門前徘徊,而母親躲在花影裡看著這一幕,如秋葉般簌簌發抖,淚水沾溼了帕子。父親在方姨娘門前等了一夜,母親也在花影裡站了一夜。
這也是他不想納妾的主要原因,他不能讓自己嬌寵長大的妻子也如母親這般傷心,他原以為他能做到,可現在卻還是令她傷心了。
“媳婦,我真不是故意騙你的,我只是想把這事在你還不知道的時候便了結掉,免得你胡思亂想為我擔心。”
林安兒的白眼翻到了天上,你丫的每次都是這樣說!
看林安兒不理他,金玖只好湊上一步,那雙賊手又放到小嬌妻的腰上,這次,林安兒沒有甩脫他。
“你去山東之前,我和你說過,我查到父親和母親的死有些異常,那條河上是沒有強盜的,從前沒有,現在也沒有,可父親和母親卻偏偏遇到了強盜,雙雙斃命。”
“嗯。”林安兒當然記得,可從山東回來後,卻再沒聽金玖提起過,她有心問問,可怕勾起金玖的傷心事,強忍著沒有問出來。
“名捕鐵鷹抓住了一名慣匪,據他交待曾經在清河中游搶劫了一艘船,並殺了船上的商人夫妻。可他們卻並非是在那條河上混飯吃的,而是有人接了訂單,臨時組隊,參加的人全都戴著面具,互不認識,幹完這票後,他們便分了銀子,各自走路。”
原來殺人也能組隊,這倒是個好辦法。誰也不知道誰是誰,保密功夫做到最好,做完案子便分走,殺人小組消失得不留痕跡。
“那和你納妾有什麼關係?莫非香雪是殺人兇手失散多年的女兒?”
金玖苦笑,媳婦你真能聯想,這種事你都能和香雪聯絡起來。
“當然不是,香雪是我僱來的人,她雖不是殺人兇手的女兒,但你卻認識她!”
“我。。。。。。我認識?你的小老婆我認識?”
金玖訕訕:“媳婦,我說了她真的不是,你還是不信,她是端木瞳,你還記得吧?”
額,當然認識,那個賣藝露大腿的朝廷欽犯,孔七還曾對人家想入非非。
“端木瞳怎麼變成香雪了?你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金玖苦笑,媳婦真生氣了,氣得說話如此粗俗。
“我先是把抓住那個慣匪的事故意洩漏出去,然後便又為了子嗣的事,在祠堂裡向祖宗們懺悔,於是沒過多久,三祖母便給我務色了一個女子,三老太爺問我的心思,我便說就讓她進京來相看相看,如果品貌俱佳,又能一舉得男,便抬她做妾。”
“什麼?”林安兒氣得差點昏過去,這男人給自己找小老婆要求還挺高,又要品貌俱佳,又要一舉得男。好吧,這要求已經遠遠高於自己這個正室了。
你這個正室是指腹為婚,不對,是各自的爹尚未成婚時就訂下的,根本沒有選擇,也就別提什麼擇偶條件了,人家自己做主找妾室,當然要嚴格要求了。
林安兒感到森森的挫敗,她強忍著沒讓自己撲過去打人,聽著金玖繼續說下去:“端木瞳善於易容,因此江湖上才號稱她有千面。她在半路上和香雪調換,冒名進京。五嬸嬸也只見過香雪一面,端木瞳易容得又很相像,因此她並沒有認出來,至於東府裡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見她,自是不會起疑。”
林安兒心裡略微好受一些,沒有那麼酸了。聽起來倒還真像是一個計謀,並非是自家男人太過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