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二百里,快馬隱秘潛行有三天的時間也就可以輕鬆的趕到。所以,沮授的建議可行性極強,成功的把握性也相當的大;以沮授在袁氏集團的地位騙開城門也是輕而易舉的事。現在屯於范陽城外的大軍有二十多萬,只要全軍對范陽城進行合圍,再單獨派出一支鐵騎偷襲薊城就可以了。但令我疑慮的則是沮授的誠意?原歷史沮授可是寧死也不降曹孟德呀?所以,我把郭嘉、賈詡請來商議的同時,也招來了一些‘袁氏’的舊將,想就他們對沮授的瞭解確定一下可信度。至於文丑,無論這件事真假與他均已經無關;由於他同顏良的關係非同一般,即使是假的文丑也肯定是被矇在鼓裡、或是被控制住了。
眾人相繼到來傳閱了信函後,賈詡首先開口道:“以詡看來此事真實的可能性較大。其一沮授此人雖然固執、倔強,但也並非是墨守成規的迂腐之人;其深通‘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侍’之道。當年其就曾身為冀州別駕而背棄當時的冀州刺史韓馥,並相助袁紹在公孫瓚之前搶先謀奪了冀州。就是因此而袁紹才與公孫瓚交惡,並演變成後來的公孫瓚被袁紹所滅。其二沮授有著文人固有的強項,對叛國這等大逆不道之事肯定是深惡痛絕,為免在後世留下罵名而毅然反袁也情有可原。其三則是袁紹等有心投往異域則是想當然耳。家國天下、家國天下!對於這些豪門來說家族利益高於一切。爾等為了保住家族的再起根基,極有可能棄國而就家!”
旁邊的高覽接話道:“大都督所言之沮授為人高覽深有同感!當年高覽和雋乂就是在沮授的遊說下才不得不入仕了袁紹。沮授此人雖然固執,但其有一個最大的弱點:那就是熱衷於名利,渴望掌握大權。按高覽看來沮授此人是有些虛偽,在剛直不阿的背後隱藏著一顆虛榮之心。當然,沮授還是十分的要面子,也相當的老謀深算。”
聽完高覽對沮授的評價一時令我大生耳目一新之感。原來沮授並不是像我以前在內心裡根深蒂固的想法‘固執中帶有迂腐’的人哪!由賈詡的分析和高覽的解說使我對沮授以往的敬仰之心確實有些減弱。同時,也使我對文丑信函的真實性進一步得到了確定。
這時郭嘉插言道:“以嘉看來此事大可行之!爾等即使是設謀亦已無礙大局,爾等最好的結果也就如盤河之水一樣的略阻我軍程序而已。這又於事何補?反而會進一步的提升我軍的同仇敵愾之心。因而,袁紹等和可能現在已經開始準備動身逃往異域了。如果我等要接受沮授之計,現在就應馬上開始作以佈置。”
聽完郭嘉的話我點了點頭決斷的說道:“好!既然諸公意見一致,商馬上下令我軍開始合圍范陽;同時傳信給閻柔、鮮于輔、盧毓等加強對北上之路的堵截。再令子龍、子烈(顏良)、之清(高覽)率鐵騎兩萬奔襲薊城,儘可能的要阻止袁紹等叛逃往異域。否則,以爾等的潛在勢力之大!今後必然會給我等添上諸多的麻煩。”
第二百三十三章 骯髒交易 (二更)
目前‘袁氏’雖然佔據這大漢的一州之地、擁有著不俗的實力,但在強大的徐州軍軍力面前早晚會成為‘明日黃花’。因而,‘袁氏’在表面上的實力也不是我最擔心的,我所擔心的乃是這些百年豪族盤根錯節的潛在勢力。
這種綿延百年、門生故吏遍佈天下的世家、大族,就如生命力超強的蚯蚓也似的,在犀利的快刀面前可以把它斬成無數段,斬得它支離破碎、首尾難分;然而,一旦給它少許的喘息之機,它就可以逐漸的自然接續在一起,在以為它化為了大地的養料、幾乎忘卻它還曾存在過的時候,它就又會重振雄風的開始興風作浪了!因而,這種世家、大族歷來是朝廷當政者既恨又無奈的一種存在。想從根本上根除的唯一辦法:就是要完全、徹底的搗碎它的首尾兩端,使它失去接續的神經中樞;這樣才能使散落無序的中間部分因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