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乖乖就擒,否則你便多了一樁罪名,那便是拒捕。”
萬珪怒道:“你怕是不想活著出萬家莊了。”
宋楠道:“你又多了一樁罪名,意圖謀害錦衣衛命官。”
萬珪大罵道:“去你孃的小兔崽子,你們還愣著作甚?給爺拿了他們,瞧見那幾個女的沒有,爺開恩,晚上讓你們輪著爽爽。”
十幾名家丁提著傢伙便往上衝,葉芳姑嬌叱一聲揮劍上前迎敵,卻聽宋楠高聲道:“芳姑退下。”
葉芳姑不明就裡,但還是退到宋楠身邊,宋楠冷冷看著面前衝上來的家丁高聲喝道:“想清楚了,小爺是錦衣衛命官,你們但要動我一根毫毛便是必死之罪。”
萬珪哈哈大笑道:“在這裡你這官職嚇唬不了老子,十里莊中爺就是天。”
眾家丁哇哇亂叫,揮動棍棒砍刀往宋楠面前衝,宋楠嘆息一聲道:“自作孽不可活,逼著小爺開殺戒,正好拿你們試試火力。”
眾家丁衝到宋楠面前丈許開外,忽然見到宋楠從腰間抽出一個帶著兩個黑黝黝鐵管的奇怪物事,將黑洞洞的鐵管口對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麼玩意。
不過眾家丁可沒當回事,剛才宋楠身邊帶著的幾名美女可都看到了,一個個嬌滴滴滑嫩嫩的如同畫中人,宋楠走後,幾名家丁暗地裡都眯眼意yin放了好幾火手銃,剛才萬珪可說了,搶來了晚上可以享用,那還管什麼,砍翻這小子才是正經。
眾百姓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有人蒙上了眼睛嘆息,這位新東家恐怕是難逃此劫了,萬大寶也後悔不跌,這下完了,萬珪敢當眾殺人,恐怕是有恃無恐,那什麼劉公公恐怕比新東家的官職更大,這回可害了新東家了;自己也麻煩了,還是趕緊趁亂溜走,帶著家人逃離為好。
還沒等萬大寶挪動腳步,晴天裡宛若響起了一聲霹靂,一聲‘轟’的巨響聲震耳yu聾,一團黃se的煙霧在宋楠的身前升騰,就聽慘叫之聲不絕於耳,煙霧散去,衝在頭裡的四名家丁躺在地上,臉上身上全是血,特別是臉上,一個個小洞往外汩汩流血,情形恐怖之極。
‘轟’,又是一聲爆響,還沒弄清楚狀況的眾人趕緊捂住頭臉,響聲過後,又是四五名家丁倒在血泊之中。
宋楠抿著嘴麻利的將槍管扳下,從懷中掏出兩枚子彈上膛,咔一聲合上槍管喝道:“跪下,手抱頭,不然讓你們再嚐嚐花生米的味道。”
萬珪雙股站站,看著東倒西歪的名血糊糊的家丁恍若做夢一般,根本不敢相信會在一瞬之間便被宋楠撂倒了他們,剩下的五六名家丁已經魂飛魄散,手中的傢伙噹啷落地,慢慢軟倒在地,再無反抗之心。
萬珪醒悟過來,拔足便往後跑,宋楠一揮手,葉芳姑飛身而出,雙腳在地上的屍體上連點,縱身越過數人頭頂落在萬珪面前;萬珪面如土se,伸手入懷似乎要摸兵刃;葉芳姑飛起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萬珪痛哼一聲彎腰像蝦米一樣的倒在地上。
宋楠叫道:“萬珪橫行無忌,拒捕且yu刺殺朝廷命官,無需審訊,殺無赦。”
葉芳姑聞言舉起短劍,萬珪高聲叫道:“饒命,饒命。看在劉公公的面子上……”
“殺……”宋楠喝道。
葉芳姑手起劍落,劍尖從萬珪肥厚的下巴下輕輕劃過,隨即迅捷後躍,鮮血噴出,身上沒沾染上一滴。
“你不提劉瑾還罷了,提了劉瑾便是讓我快些宰了你。”宋楠低聲自語,除惡務盡,宋楠本不想這麼草率的決定萬珪的生死,但一想到拿了萬珪之後,劉瑾必會從中作梗,或許皇上受其蠱惑便會白白便宜了這個萬珪,索xing一了百了,藉著萬珪拒捕和意圖殺害自己直接宰了了事,剩下的事以後再說。
眾百姓噤若寒蟬,眼前的殺戮在瞬息之間便發生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