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棠姐像個牌搭子,她立馬就點炮了!”
季風奕說罷,也不跟方舒瑤據理力爭,而是叮囑晏隨:
“我說晏哥,你都往我臉上畫水墨畫了,可不能厚此薄彼,學著陳老師隨手一點!”
現在桌上四人,也就陸晚棠的臉乾乾淨淨的,只有嘴角處有幾個黑點。
季風奕把狼毫筆塞晏隨手裡。
後者抬眸,就對上了陸晚棠清凌凌的目光。
湊近時,晏隨從一陣筆墨香間,還聞到了一股清甜的果香。
他有些恍神,遲遲沒有落筆。
季風奕嘆口氣:“晏老師,您該不會真只點個小墨點吧?”
晏隨回神,“當然不。”
說話間,他就已經動筆了。
陸晚棠眼睫微顫,剋制著自己想要動手的衝動。
不一會兒,一朵海棠花躍然於她臉上。
“這是什麼花?還挺好看的。”季風奕問道。
回答的是陳榆林:“是西府海棠吧!我院子裡就有一棵,要是用粉色的墨水畫,就更好看了。”
“晏哥還真有兩把刷子……”
陸晚棠眨眨眼:“看來沒把我畫醜,待會兒我也會手下留情的。”
“好。”
晏隨眉目舒展。
微微低頭時,他嘴角勾起了一個微不可見的弧度。
這場牌局一直持續到了晚上十二點。
此時已經有不少人提前離開了。
“不打了不打了。”陳榆林擺擺手,“年紀大了,再不回去休息,受不住。”
年紀最大的已經發話了,季風奕再怎麼不甘心,也只得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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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撇嘴時,嘴角處的小烏龜彷彿在爬動,讓陳榆林看了又是一陣憋笑。
四人臉上或多或少都有點東西,其中著墨最多的就是季風奕臉上的‘山水烏龜圖’。
其次是陳榆林臉上那一棵棵截然不同的樹。
然後才是晏隨的左臉貓貓頭和右臉鬼畫符。
前者是陸晚棠畫的,後者是季風奕畫的。
最後是陸晚棠。
由於她是唯一的女孩子,又是壽星,右臉的海棠花是最明顯的,其次就是簡筆花朵和星星的圖案。
四個人互相打量著,又相視一笑。
季風奕和陳榆林都表示,必須拍下來留念一下。
“我這個臉上畫烏龜的都不介意,你們有什麼好考慮的?來來來,拍照!”
梁可可的生活助理準備的一向周到,照相機自然不缺。
於是,臨走前,幾人又湊在一起拍了四人或者兩人合照。
陸晚棠臉上的海棠花,還被三人單獨拍了出來。
等幾人洗漱乾淨再出來,宴會廳裡的人又少了大半。
“都走的差不多了。”陳榆林環顧四周,“晚棠你住在哪兒?需不需要我讓司機先送你回去?”
晏隨也看了過來,“離我所在酒店更近的話,那就由我來送。”
“不用,昀哥都已經安排好了。”
陸晚棠笑笑,“再說,還有季風奕和他的助理跟我一塊兒。”
陳榆林點點頭,打了個哈欠,趕緊上車離開。
季風奕退後兩步,朝開往這裡的車招了招手。
幾人再次互相道別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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