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外頭飄起了雪花,兒子長出了毛茸茸的頭髮,能滿床翻滾的時候,晝川和赫爾曼的合作作品終於敲定了文名《太平洋最後的鯨》和大綱。
作品啟用了當初晝川那篇關於錦鯉的概念短篇,用了魚擬人的手法,片刻穿插於海洋中一頭孤鯨成長過程,以及一名誕生於戰爭年代的東方少女。
故事的背景被定在每個人都不可能忘卻的那段戰爭年代,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有血有肉,有愛有恨,有少女的情懷與國家大義‐‐
當孤獨的幼鯨堅持停留於最初的海域等待鯨群回歸,少女留守烽火之城不肯離去;
當捕鯨船隻踏入這片海域,所到之處屍橫遍野,幼鯨死裡逃生被迫離去,少女的家園被毀,親眼看見自己的家粉碎於空襲,夾在最後的流亡難民之中被迫離開,最後深深地看一眼生長的家鄉,殘垣斷壁之下,是她至親之人的屍骸;
當鯨踏上漫長的旅途,開始學會獨立成長,少女在一天天的戰報裡,尋找自己人生的方向;
當鯨遇見了另外一同樣只掉隊飛鳥,與之成為同伴,少女於戰火之中遇見了命中註定的少年……
在定下這部作品的題材的時候,赫爾曼先生曾經也有所顧慮,因為晝川和江與誠都是現代青年作者,他遲疑過那些存在於歷史上的東西他們到底能不能準確地表達出來,但是經過一陣的查詢資料、磨合與整理,出來的東西意外的非常不錯‐‐
用赫爾曼先生的話來說,可以在文字之中感受到身臨其境的愛與恨,掙扎與祈禱……就好像寫作的人和主人公一同活生生地生存在那個年代,經歷著一切的遭遇。
於是這就有了後來晝川為書寫的一小段前言:
【我們並非真的生存於那個年代,但是那段記憶,每一分每一秒,卻真實地流淌在每一位炎黃子孫的血液裡‐‐
不該忘,不能忘,不許忘。】
這書的整個形成的過程初禮都在旁邊看著,在大綱定下、看到初稿的一瞬間,初禮就覺得這本書真的能行,再加上弘揚的主題文化很有可能得到非常官方的扶持和宣傳,這玩意想不紅都難‐‐
真他媽白白便宜了元月社。
……
2015年12月,介於初禮暫時離職,元月社裡一片混亂,拖拖拉拉之後,終於找到人來交接編輯工作,索恆、鬼娃、碎光三人長篇新連載同期開啟,一時間,《月光》雜誌再創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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