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蕭平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發出一聲慘叫向後倒在地上,然後就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了。藉著皎潔的月光,小雅似乎看到蕭平的手腳還在微微抽搐,也不禁覺得心下黯然,知道要不是自己的緣故蕭平也不會死。
魯迪一舉解決掉蕭平,在意外的同時也有幾分得意。魯迪看了無力起身的小雅一眼,確定她無力逃跑後,一面慢慢走向蕭平一面喃喃自語:“誰叫你擋我的道,活該!”
說話間魯迪已經來到蕭平身邊,他正要彎下腰去檢視蕭平究竟被傷到什麼地方,事情突然起了變化。
剛才還在地上抽搐的蕭平突然有了動作,重重一腳踹在魯迪的膝蓋上。他恨魯迪不分青紅皂白地就對自己痛下殺手,這一腳下去也沒留絲毫餘地。
以蕭平眼下的能力,全力一腳踹出去足以踢倒一頭成年公牛。魯迪雖然比平常人厲害許多,但也沒到比公牛更強的程度。他的膝蓋立刻發出“咔”地一聲脆響,已經被蕭平生生踢斷了。
“啊……”猝不及防的魯迪發出一聲慘叫,用單腿在原地蹦跳了兩下,一時之間完全沒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踢斷魯迪膝蓋的同時,蕭平已經象彈簧一樣從地上跳起。見這傢伙居然還沒倒下,蕭平在驚訝之餘也沒猶豫,衝上去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和蕭平現在的攻擊相比,魯迪剛才的表現簡直弱爆了。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他都完全無法和蕭平相提並論。在蕭平壓倒性的攻擊下,斷了一條腿的魯迪只能勉強招架。即便如此他也無法完全躲過蕭平的鐵拳,頭上、臉上、身上很快就被連連打中,嘴角和鼻孔裡都沁出了鮮血。正所謂“風水輪流轉”,剛才還在痛打小雅的魯迪,終於嚐到了同樣的滋味,而且還要比小雅慘得多。
“叫你個小樣偷襲我,打得你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蕭平一面痛毆魯迪,一面憤怒地大聲喝罵。
蕭平能感覺到魯迪是真想要自己的性命,既然如此自然也不會手下留情。把這傢伙活活打死確實有防衛過當的嫌疑,但打個半死再報警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蕭平的拳頭就沒停過。他重重一拳擊中魯迪的臉頰,把這傢伙打得向後倒去。只有一條腿的魯迪完全失去平衡,仰面向後就倒。蕭平和魯迪都沒注意到,公路的一邊就是陡峭的山坡。魯迪這往後一倒,就直接滾下了山坡。
好巧不巧的是此時空中有烏雲遮住了月亮,周圍一下子變暗不少。蕭平只聽到樹枝之類被折斷的聲音一路向山坡下面蔓延,剛開始還能隱約看到植物被滾下去的魯迪壓倒的情況,很快就什麼都看不見了。最終樹枝折斷的聲音完全停止,卻傳上來“撲通”一聲巨響,好像有什麼重物落進水裡了。
“下面有水?”蕭平嚇了一跳,他是想狠狠教訓一頓魯迪沒錯,但要是因此弄死了人可就不值得了。更何況旁邊還有個目擊證人呢,這就更是樁麻煩事了。
“咳咳……下面是永定河的一條支流。”似乎知道蕭平在擔心什麼,小雅一面咳嗽一面虛弱地道:“別擔心,這種程度的打擊那人死不了的。”
小雅的話讓蕭平稍稍安心一些,想起魯迪遠超常人的速度和扛擊打能力,他能活下來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蕭平充滿戒備地看著小雅,謹慎地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道:“你受傷了吧,我給你叫輛救護車!”
小雅和那個叫魯迪充滿了詭異,蕭平實在不想和他們牽扯上什麼關係,他願意打電話叫救護車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然而小雅聽了蕭平的話卻大為緊張,連忙阻止他:“別,千萬別打電話!”
“為什麼?”蕭平不解地問:“你受傷不輕,不去醫院會沒命的。”
“咳咳……”小雅咳嗽了幾聲後弱弱地道:“我……我沒有正式身份,去了醫院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