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紅火側目驚心。
本悲憤欲絕的北牧一方,眼見琉月挾持著匈奴王朝他們的陣前走了過來,頓時一個個大喜。
根本不用蕭太后吩咐,幾大將領衝出陣前,就朝琉月和北牧王接了過去。
頃刻之間,本來還佔著絕對上風的匈奴,形勢一個斗轉,成為了階下之囚。
“請單于送哀家一程。”面上蒙著一縷白紗的蕭太后,快速的趕了過來,倒也是個角色,不及計較兒子的厲害,立刻開口沉聲道,一邊一揮手,幾萬北牧兵馬立刻起身。
“蕭承瑛,好,好。”被琉月抵著脖子,感受到身後那驚人的恐怖力量,匈奴單于,咬牙切齒卻不敢不從。
“讓路。”琉月見此拽著匈奴王就上了北牧蕭太后的黑金色王帳,高高的站立著,朝著前方攔路的匈奴士兵就是一聲大吼。
那前方的匈奴幾大將領,見此齊齊看向匈奴王。
“讓開。”匈奴王滿臉鐵青卻甚是直接,一聲大吼道,也不做任何的小動作。
草原眾族,天生彪悍,性格極其豪爽,贏就是贏,輸就是輸,到沒多少欲擒故縱的花花腸子。
十幾萬大軍頃刻間讓出道路,蕭太后一馬當先,押著匈奴王就朝前而去。
鐵蹄赫赫,穿陣而出,霎時遠遠而去。
精心佈置良久,才得以眾凌寡的好機會,卻被中途殺出的程咬金壞了一切,生生氣煞了匈奴傾巢而出眾將。
卻沒有辦法,只有眼睜睜看著自家的王,落入了敵人手中,遠去。
穿草原,過冰河。
一日一夜,急行一百多里。
第二日傍晚,遠處塵煙滾滾,大批鐵黑色北牧兵馬狂飆而來,救駕的人到了,而此時也已經進入了北牧的邊界內。
就算沒有匈奴王在手為人質,此時他們北牧也不怕他匈奴傾巢兵馬。
北牧封王9
安營紮寨,舉火狂歡。
這麼多年沒有這麼大的勝利,值得慶賀。
夜色中,重重篝火漫山遍野點燃,最豪華的大帳中,聚集著北牧所有此次來了的大將高官。
“哈哈哈,好本事,好本事,來,我庫雜木敬女英雄一碗,這次多虧你了。”蕭太后隨身北牧第一大將,一張黑臉的庫雜木大笑著朝坐在蕭太后身旁的琉月大聲道。
琉月端起碗笑笑道:“什麼女英雄,叫我琉月好了。”
“爽快,幹。”庫雜木大拇指一豎,端起碗就一飲而盡,那缽盂那麼大的碗,一碗可能就是半斤。
一口飲盡,琉月翻轉碗底,一滴不剩。
“好……”帳中眾人頓時齊聲叫好。
他們的燒刀子,乃是最烈的酒,此嬌滴滴的女娃子,居然一口一碗還面不改色,厲害。
“此次出外巡視,誤中埋伏,幸虧琉月出手,我代北牧幾百萬百姓,謝你了,來。”
一張國字臉,看上去很是威武的北牧雍親王耶律極,朝琉月大聲道。
“碰巧而已,無需言謝。”琉月相當爽快的舉起大腕,與耶律極碰了一碗,一口飲盡。
“對你是碰巧,對我們可是救命大恩了,哈哈,來,來,你對我胃口,我們喝。”北牧第二大將,黎闊大笑著擠了上來。
草原上人極豪爽,對胃口,那就喝,不醉不歸,那就是好兄弟,那就是給面子。
酒到杯乾,琉月從來沒有的爽快,大帳中立時湧起一股狂潮來。
所有人都擁擠過來跟琉月敬酒,熱鬧之極。
角落裡,優哉遊哉的對付著烤全羊的歐陽于飛見此,把玩著手上油光可鑑的刀,眼角微挑。
這燒刀子酒勁極大,琉月這麼喝,看後面怎麼收場。
“好辣,好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