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劍……”
我“哈”笑了一聲:“送木劍……雲中子你真牛……這麼說你一隻都沒有除到咯?”
“可是我在司天臺杜太師府外的牆上留下一首詩,大家日後會明白我的行為的。”他忽然挺胸,振振有詞,臉上重新出現幾分得意洋洋。
我恨不得跳下麒麟背將他打上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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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氛穢亂宮庭,聖德播揚西土。
要知血染朝歌,戊午歲中甲子。”
這是雲中子留在杜太師府外的詩。
妖氛對宮廷,聖德對西土,血染對朝歌,最後還戊午歲中甲子——這樣的時間都寫的很清楚。
“你是不是擔憂朝歌的人死的不夠多?”我冷聲問他。
“怎麼會啊?”他不解地看著我,“我只是想要留個證據,將來朝歌真的被妖精喪了,大家好對我點頭稱是。”
“你要用無數人的鮮血來替你的點頭稱是鋪路?”我問。
“怎麼會……”
“算了,你回去吧!”我拍拍流光的頸子,流光轉身,向著聞仲府的方向。
“喂!清流,你幹嘛這麼無情!”身後,他的聲音大叫。
我不說話,示意流光加快速度。
“你太過分了清流!我特意來看你有沒有怎樣,你竟然用這種態度對我?”
他終於氣起來。
“除了會被你氣死,我會怎樣?”我側面,怒道。
“你難道沒有聽說,小佛女已經出了南海紫竹林了?”
這聲音似悶雷滾滾,呼啦啦捲了過來,我的心本來充滿了對雲中子的氣憤,除此之外萬分平靜,但這雷聲過後,頓時焦黑一片,疼痛貫穿我的全身。
雙手一緊,我攬住了流光的脖子。
流光刷地剎住四蹄,回頭望我。
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