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林輕的表情似乎都變得猙獰起來。
他又緊盯著這些“真靈門”弟子掃視了一圈後,方才說道:
“當年張霸曾經有個師弟,後來被廢除功力逐出山門,此人私自收了個徒弟,將‘真靈門’功法傳給了他,此事被察覺後,‘真靈門’派弟子楊林周、梁雨處理此事,逼得張霸的師弟自殺而亡,我想問的是,究竟是誰到宗門內告發的張霸這個師弟!”
說完後,林輕的神識如大海潮湧般洶湧而上,頃刻間將這些“真靈門”弟子盡數包圍,觀察著這他們的心跳、呼吸的變化,以防止有人隨口亂說矇事。
只是所有的“真靈門”修士都沒有出聲,還有人流露出了頗為遺憾的表情。
“難道所有人都不知道?”林輕心中也暗自敲起鼓來,他有些不甘心,繼續用神識觀察著這些“真靈門”弟子的反應。
忽然,有一個人引起了林輕的注意,他的心跳明顯加快,呼吸也有些急促,甚至流露出掙扎的表情,但終於還是沒有吭聲。
林輕不動聲色地讓人將這些“真靈門”弟子帶下去,唯獨留下了這名情緒上有所波動的弟子。
此人正是和莫三娘相鬥的兩名體修之一,約有三十餘歲的年紀,蜂腰猿背,留著修剪的頗為整齊的八字黑鬚,賣相到也頗為不錯。
“我知道你有話想說,現在你的同門都不在,可以放心大膽的講了。”林輕不再是那副殺氣騰騰的表情,反而口氣和緩了下來。
這名八字須的體修猶豫著問道:
“林侯爺,您真的能放我離開這裡?”
“當然,前提是你對我說實話,而且我確實需要一名給真靈宗和鐵無炫送信的人,沒必要欺哄你。”林輕後退了兩步,很隨意的坐在了椅子之上。
“好吧,那我就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這名留著八字短鬚的體修小聲的說道:“其實去宗門告發的,就是張霸本人。”
“什麼?”原本已經有八分相信張霸委屈的司馬炎眼睛立刻瞪得溜圓,他剛想說些什麼,卻被林輕嚴厲的眼神給制止了。
“你先說說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吧。”林輕擔心司馬炎洩露了張霸其實什麼都沒有說的底牌,便故作隨意的說道。
“這個確實很難以啟齒,不過這裡也沒有其他‘真靈門’的人了,索性我就自揭醜事了。”這名修士咬了咬牙,這才發狠似的一口氣把經過講了一遍。
這名修士是張霸的戰隊成員,只是體修在任何一個宗門之中地位都較低,更何況是在“真靈門”這樣的大派,他作為追隨者,也幾乎等同於張霸的私人奴僕一般。
他之所以會追隨張霸,便是覺得張霸正直、樸實,極好相處,又對手下修士非常好,沒想到相處時間長了之後,張霸居然暗中勾搭上他的老婆,給他戴了一頂結結實實的綠帽子。
這名留著八字短鬚的體修的老婆也是個妙人,雖然和張霸勾搭在一起,卻還對他很有感情,在幾次張霸要尋機害死他之時,都想方設法替他化解了。
於是,這名留著八字短鬚的體修在知道真相後也無可奈何,只好在尷尬恥辱中,勉強生活著。
張霸到門中揭發司馬炎師父私傳功法一事,便是張霸在酒後胡天胡地之時,告訴了他的老婆,而他又隨後聽自己的老婆所說,千真萬確、不會有假。
“張霸不是和他這個師弟關係很好嗎,幹嘛要偷偷告發他?”林輕覺得這件事越來越有些蹊蹺。
這名留著八字短鬚的體修苦笑著說道:
“張霸這個人極善於偽裝,只要和他接觸過的人,都會覺得坦率、真誠,實在是個可以交心的好人,但背地裡卻什麼齷齪事都能幹的出來。”
“這件事情的真相,還牽扯到另一樁怕是已經無人知曉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