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去。
西門不遠處,停在路邊的保姆車,叫她熟悉又陌生。
算了一下,許政浠有十幾天沒來找她了。
上次過來,是入學第一天。
現在都快要軍訓結束了。
有時候她會想,他在做什麼。
但是身邊總有舍友伴著,加上訓練的疲憊,叫她很快又忘了想他。
上了車,後座擋板早已關上。
許政浠還是那個面淡如水的高嶺之巔。
端方雅正之下,是睥睨天下的氣度。
隔了快半個月,許喆再見他倒有些生怯。
“黑了。”
這是許政浠見到她的第一句話。
許喆伸手摸了摸臉,風吹日曬十幾天,能不黑麼。
饒是梁時樂的防曬霜再貴再好用,汗一刷,全部衝乾淨。
“身上白。”她不服輸。
許政浠勾唇,一掃面上的波平浪靜。
再看她身上的迷彩服,將人都襯得幾分堅毅。
還真有小女長成的樣子。
“我看看?”
他的手捉住許喆腰際,稍稍施力將人往自己身上帶。
隔著粗粗的布料,感受到之下的軟柔。
“好像還胖了點。”他笑得玩味。
說話間已覆吻封唇。
先是輕輕輾動,再是強勢啜取。
許喆呼吸不暢,舌根發麻。
許政浠解了些渴,開始不滿於此......
.......
“等,”許喆推開他,“等等等!”
許政浠無奈,耐著火聽她說。
“不能做,我有個舍友眼睛鼻子第六感都靈得要命!”
許喆一想起柯南·小貝,就頭皮發緊。
真要做了什麼回去,她就不相信貝小雨看不出,聞不到,感覺失靈!
許政浠眸子瞬間黯下來,但漆黑的墨瞳裡,還燃著熊熊的烈火。
許喆也看出來了。
“要不......”
“不要!”許政浠打斷。
最近出差不斷,好不容易抽時間來找她,可不願再被五指姑娘打發了。
許喆:“那你就用自己的五指兄弟吧!”
她也不慣著。
許政浠:“......”
五指......還兄弟,一聽就什麼感覺都沒了。
“軍訓什麼時候結束?”
他閉了眼,捏著眉心問她。
“明天拉練,後天結營。”
許喆從他身上起來。
“拉練?幾公里?”
許政浠揉揉她的小身板,也不知道經不經得起折騰。
“十公里,翻越南山。”許喆拿開他的手,抓在自己手上。
“南山?”許政浠微不可察的臉容一滯。
“嗯。”許喆應著,不著痕跡地瞄他的表情,“老地方了,小時候跟爺爺常去。”
許政浠聽著,沒有接話。
許喆繼續,陷入回憶的樣子:
“不知道南山的宅子現在怎麼樣了,以前每個月都要去住兩晚。”
“這麼久沒人住,會不會住了一些山裡的動物。”
“還是山裡的怪物?”
她故意問許政浠。
“哪有什麼怪物。”許政浠神色如常。
“我們找個時間爬南山,再去宅子住一晚好不好?”
許喆不由自主地,想要試探。